许是一直心情不畅,又到了日子,王氏回去了,天光大亮之时,便发动了,东院后头一直能听到那里的忙乱声。
只是不巧的是,正旦之日,有品级的大臣和命妇须入宫朝贺,除了王氏,家中主子,唯有贾政一人而已。
赖家的尚在府中,当初贾赦和贾敏出生的时候,都是她安排的,因此倒也不慌不忙,院内倒也有条有理,丝毫不乱。
“稳婆进去了热水不能断了,还有就是参汤,快去煮上”
那头儿来了人,小丫鬟急忙跑过来道“赖家婶子库房那儿没有高年份的野山参了,唯有那等十年的了”
赖家的呵斥道“慌什么十年的也尽够了,多切两片便是了这东西大补,年份太高也不好,就是补充元气体力的”
听了这话,小丫鬟安下心来,又一溜儿跑了回去。
“可将二爷叫来了现今府上的主子,除了政二奶奶,唯他一个,妻儿生产,竟也能在书房呆得住快去叫来”
心中又是感叹一番贾政的凉薄。
到底是三载夫妻了,又育有子女,这里动静这般大,又岂有未闻之理这般境地了,竟然还是不出现,都及不上一个姨娘来的真心。
周姨娘捏着帕子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道“赖婶子,二奶奶那儿情况如何了我我可以进去伺候的”有理,但也不能这样大咧咧说出口这世上有性子如你们一般的,但也有那等在规矩教条下长成的女子,她们容不得对那些女则女训之类书籍一丝一毫的质疑,规行矩步,只恨不能成为班昭之流,这话,自家说说便是了”
张沅芷笑道“母亲说的极是,这话,我们也就敢在您的面前多说几句,旁的人,是万不敢多言的。”
紧接着又说起了别个,太子妃问道“绯儿,豫儿这孩子吵着闹着想要瑚哥儿入宫,与他一道读书,我被他折腾的没了法子,只得问问你。”
她叹气,“不过我私心是不想叫瑚哥儿进宫来的,宫里皇子皇孙太多,彼此有争端不断,豫儿更是在风口浪尖,瑚哥儿还不知要受多少委屈,不如在家叫祖父和外祖父教导,又差什么”
张沅芷笑了,“姐姐说的是,我早已和家中提起过了,瑚哥儿届时送去祖父那儿教着,虽有些大材小用,可也算给这两个老人家寻个乐子,别整日除了发呆还是发呆。”
“我原本是想将瑚哥儿送到家里义学的,没想祖父和外祖自个儿将他接了过去”
柳氏呷了一口茶水,“他们自己整日莳花弄草的,久了也腻歪得很,一个原是朝中要臣,一个是书院院长,都是大忙人,清闲日子过得久了,不适应啦”
张沅芷笑笑,又问太子妃道“去年秋狝”她顿了顿,“圣人染恙,幸得上天护佑,几日大安,只是无功而返,不知他心情如何”
柳氏闻言,笑意淡了淡。“豫哥儿等等,这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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