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贾赦父子归家,走在甬路上,一大一小吵了起来。
瑚哥儿声音奶声奶气的,气急了,小嘴叭叭叭,“都说了,君子远庖厨,乃是君子不忍见杀生,你怎么一堆歪理”
贾赦也不嫌丢人,立刻反驳道“不忍见杀生吃就忍心了他不吃不就不用杀了虚伪”
拍拍儿子肉肉的脸蛋,“儿啊,别被那些孔孟之道,圣人之言教的迂腐古板,要学会灵活变通人要是脑子总不转弯,那就过于老实了听到没”
“孔孟之道迂腐古板,你科举做什么”
瑚哥儿自觉说不过他,说罢又气哼哼地转过头去,“我不和你说了,早晚有一日,论歪理我能说过你不就是君子吗谁爱做谁做去”
蹬蹬蹬地跑到了正房,一下子扑进张沅芷的怀中。
“母亲,我说不过爹他欺负小孩子欺负我书没有他读得多”
正在玩着小木马的两小只见长兄回来了,丢掉手中的东西,嗖嗖嗖地爬到了瑚哥儿身边,“锅锅锅锅来”
瑚哥儿分出两只手来,一只拉着一个,很有哥哥样子。
张沅芷见他兴致不高,揉揉他的脑袋,笑道“瑚哥儿,你这就丧气了你父亲今年多大了,二十五岁你现今的年岁连他的零头都没有呢”
“日后你长到了像他这般,定比这时的他要厉害,他不过就是占了这二十多年的便宜罢了”你忘了我是哪儿的祖籍了是余杭人士淮扬与余杭同属江苏,我会不知这肴肉的滋味儿”
拿着公筷一人夹了几片肴肉,“吃你们的罢管我这么多呢想吃我就自己夹了”
随着盖子被一一揭开,贾赦这才发现,除了这两样,满桌上就只剩下一个糖醋排骨,一个芙蓉肉,剩下的,竟都是素菜。
不由心疼自己一瞬,就开始与贾瑚你争我夺的。
别看肉菜还算多,有四个,可张沅芷素来养生,晚间少用大油大腻之物,知道这父子俩没个数,便缩减了各样菜的分量,只有午饭的一半儿,一人夹上三四筷子便也就没了。
饭毕,丫鬟们收拾了桌上的残羹冷炙,他们三人一人一盏微凉的酸梅汤下肚,便出去散步消食了。
“再过几日便是端午,就别出门了,本来五月里,一般人家都不待客的,也幸亏那是我娘家,人家也不忌讳,可这重午日,家里不说,咱们也该心里有数才是”
贾赦挤到张沅芷身边,笑着附和道“娘子说的极是,我今儿便已和祖父他老人家提了,而后就窝在家里,不出门了”
张沅芷点头,“都说你机灵,倒还针没说错”
贾赦洋洋自得,只听她又道“今儿送的节礼,有几罐茶叶,都分给他们了”
听妻子问了,连忙道“分了分了,都不用我分,人家自个儿就拿着自己要的走了,不须我多言”倒竖,大踏步上前,拂开贾赦的手,将瑚哥儿护在身后,“你要死了你这么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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