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吃席,可谁又是来真正吃东西的
家里又不差这几口。
上一次贾赦大婚,因着是荣府继承人,除南安郡王镇守边关,不得脱身,派了世子前来外,其余三家来得皆是当家王爷王妃。
而今日,南安郡王府来了个倚重的嫡次子,其余几家来人皆是继承人夫妻,这就看出差距了。
几位府上,都对这个成日宣扬会读书的贾政有些腻歪,因此便不大有兴致,只顾在那儿吃酒。
倒是北静王府世子水杉,许是家学渊源,世代风雅风流,总是与张白兄弟两个搭话。
“玄兄弟倒是可惜了,若是没那一场风寒,此时能凭真才实学入了国子监亦是未可知啊”
他连道可惜,另外三家郡王府来人听了却是表情都要维持不住。
今日婚礼的主人公,可不就是未能有真才实学,靠着荫监入了国子监的
若不是知道这北静王府世子一向是个不着四六的,他们当真要认为他是在暗暗讽刺了。
不过,这也有这的好处,人家至今还是王爵,他们几家,是除了南安郡王都被架空,可也都已成了郡王爵位。
张白举杯笑道“世子说笑了,他不过十七岁,尚未及冠,阅历尚不足,也该多积淀,不过三年而已,多了三年,更有把握才是”
水杉一听,略一思量,也觉甚是有理,举杯与他碰了一下,“子虚兄所言甚是,甚是啊”话音刚落,只见众人一脸菜色,随即放下了杯子,“来来来,下一桌下一桌了啊”
有了贾赦先前所言,还有哪桌敢灌酒
多不过是应付一下,意思意思。
直至贾政喝的高了,才被人送回了新房,紧跟着送上了醒酒汤,去去酒气,醒醒神。
如此模样,很该缓一缓才是。
等到张沅芷就寝时分,仍能听到后头院内传来的起哄声。
她就着温水,用玉容膏净面,接过热巾子擦了擦,又用如玉丹擦了擦面和手,站起身。
“你就由着那些人打趣二弟也不插手”
贾赦一脸坏笑,面色红润,颇有些幸灾乐祸,像是个捉弄成功而暗自高兴的少年,一团孩子气,“灌他的酒我尚且还能多插一手,这闹洞房,历来是约定成俗的规矩,我去阻止做什么”
“再说了,那愣头青可没我机灵,读书都读傻了,我尚且知道厚着脸皮出去撵人呢他呢在意体面,不肯违逆君子之道,不肯赶人,那我有什么办法呢”
见他一副打定了主意不管的模样,张沅芷也不多说,左右那些人都是相熟的人家的公子,还是极有分寸的,闹一阵儿,也就自行离去了,绝不会越界。
于是就爬上了拔步床,坐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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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玄儿临行前几日生了病,家里也不敢教他跋涉,便没能回乡参加秋闱,倒是有些可惜。”
“不过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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