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匹马走去,“向你道一声厉害罢了。”
连气运之女都能这么快就杀了,可不就是厉害么。
纪云泱站在原地,咂摸几下,品不出安然这话到底是阴阳怪气,还是真心实意,等安然走出去好几步,才回过神一般追上来。
他握住安然的手腕,“你方才在想什么?”
安然走近了那马匹才发现,原来那马就是无垠。
她摸摸无垠的头,眨眼间另一只手就被纪云泱抓住了。
安然扭头,看纪云泱疑惑的神情,知晓他这回是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方才在想什么,在想气运之女的事情。
但是,纪云泱不能探听到,
那么,天道呢?
安然胡乱想了几个与天道有关的画面,特意着重强调了他的身份。
而就在她想东想西期间,她这沉默不语的态度却让纪云泱误会了。
他将安然拉过来,细细地看她,“你怎么了?”
安然看他一脸严肃,但眼神却有些茫然,果真是不知道的模样。
看来触及到天道、气运这类与世界运行有关的事情,纪云泱也是没有办法探知到的。
安然拂开他的手,“没什么。”
她走过去牵住无垠的缰绳,脚踩马镫,轻巧地翻身上马。
旁边跟着的花纹男见此情状,即刻亮出了匕首,“这是主子的马,你怎可轻易占领?”
安然拉住缰绳,好笑地看着花纹男。
他主子都没说什么呢,他倒是着急忙慌地开口了。
还以为是个有眼力见的。
她扫视一圈,声调微扬,爱惜地抚摸着身下的无垠,“这马,什么时候成他的了?”
“明明是我从小养着的,我将它养得如此膘肥体壮,你们摘果子倒摘得爽快。”
“可要摘,也不是这么摘的。”
安然冷哼,“如此理所当然,真是好没道理。跟劫匪强盗有什么两样?”
花纹男被安然劈头盖脸说了一通,茫然地看向纪云泱,还带着些许的求救神情。
纪云泱仰头看向端坐于马上的安然,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手中的圆形玉佩,眉眼含笑,“她说得不错。”
“这马,本就是为她而牵。”
花纹男听纪云泱此言,瞬间便将前因后果想了个明白,他略一垂首,收了匕首,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另有机灵的人人牵了一匹马上来,纪云泱也不墨迹,直接飞上了马背。
待坐稳后,他驱马与安然并行,“现下,心里可有好受些?”
“什么好受不好受的?”安然骑着马慢腾腾踱步。
纪云泱笑笑,“嘴硬。”
“明明是为着贺一一和春玉的事情难过,却还死不承认。”
安然反问,“你就能知道我那时心里的想法了?”
纪云泱和安然一起慢腾腾地走,“我虽不知,也能感受出来。”
他颇为熟稔地说:“你从以前就这样,容易对别人心软。”
安然心里突然横生出一股戾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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