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急躁,而今十公子的举止已引得陛下不满,甚至让一些倒向十公子的官员产生了动摇。”
“这影响已十分严重了!”
华寄蹙眉道:
“阿翁,我却是有不同看法。”
“十公子不像是那么鲁莽的人,也不是睚眦必报的人,这次却是事出突然,而且处理的极为迅疾,以十公子之能,恐是做不到的。”
“而且”
“事关幼公子胡亥。”
“若是陛下不点头,十公子岂敢轻举妄动?”
“只怕此事是另有隐情。”
“因而,我认为叮嘱一下即可,万不可说太多。”
华阜眉头一皱。
他看了几眼华寄,最终点了点头,随后迟疑道:“你说的不无道理,只是赵高除了关系储君之争,以及鲁县之事,还能干系什么?”
华寄摇头。
说道:“这不清楚。”
随即,华寄低声道:“不过我估计恐跟陛下有关,赵高毕竟为陛下近臣,此事阿翁不要再提,已经过去了,就让他过去,你今后也休要在跟其他人提起,若是让陛下得知,恐会引出一些事端。”
华阜脸色微变。
他仔细想了想,也是点了点头。
这时。
芈莲已收拾好了东西。
父子两人没有再言语,径直出了门,外面马车早已备好,华阜华寄叮嘱了几句,便将芈莲送上了马车,只听得一声嘶啸,马车便朝着皇宫驶去。
然就在父子二人回到屋内不久,便有隶臣急急忙忙的跑来。
华阜眉头一皱。
不悦道:“这么慌张作甚?”
隶臣道:
“回家长。”
“刚才王府来信。”
“他们说通武侯醒了。”
“什么?”闻言,华阜脸色微变,直接从地上坐起,眼中满是惊讶之色,而后更是不确定的问道:“你说通武侯醒了?此言可当真?这个消息是谁传来的?可有得到证实?”
“你给我仔细道来!”
华寄也一脸肃然。
王贲醒过来,却是非同小可。
尤其这个节骨眼。
以往他们不把胡亥放在眼里,只要是因为胡亥没有人可依仗,唯一一个可依仗的王贲一直陷入昏迷,久久不醒,所以没人把胡亥当回事,当那是王贲昏迷不醒的状况,若是王贲醒来,情况可就不一样了。
人的影,树的皮。
王贲在朝野的影响力可谓巨大。
以前王贲昏迷,这层影响力才逐渐不显,但王贲一旦醒来,原本受过王贲恩惠的官员,又岂会无动于衷?
王贲之女嫁给了胡亥。
然几天前,秦落衡便已经出手,把胡亥的根基全部拔除,王贲醒来知晓此事,又将作何反应?
固然,秦落衡救过王贲。
但胡亥跟王氏是姻亲,这层关系恐更为亲密。
若是王贲生出不满,秦落衡处境恐会变得有些艰难。
这又岂是华氏想见到的?
隶臣急忙道:
“我哪敢在这事上弄虚作假啊?”
“全都千真万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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