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说完。
刘季把垂到面门的发梢,往后一撩,直接走出了屋门。
吕雉脸色微红。
她自是知道刘季的狐朋狗友是那些。
就是曹参、周勃、灌婴、夏侯婴、樊哙这些人,要么是屠狗贩卒,要么是丧葬吹鼓,就没几人有正经事务,她过往家境殷实,自是看不起这些,而且最主要的是,刘季一般去找,就是跑过去混吃混喝,这让她也属实面上无光。
自是不太待见。
不过。
眼下刘季接下十公子的命令,这自然是又不一样了。
她倒也没有再去指指点点。
只是她依旧没想通,刘季是怎么看出萧何已投效十公子了?
她转头看向案上的书信,而后伸出纤细玉手,把这封信纸拿了起来,仔细看了数遍,依旧没看出有什么不对,就在她放下的时候,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抹亮光。
咛喃道:
“原来是这样。”
“萧何送来了十公子的信函。”
“以萧何之谨慎,即便知道是十公子送来的信函,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猜忌,也定只会选择让其他小吏来送,断然不会亲自过来,而今却是自己来送,一来表示了重视,二来未必不是在向十公子表露态度。”
吕雉暗暗点头。
她已全部想明白了。
想到这。
吕雉又不由蹙眉,她望向空荡荡的门外,却也察觉到刘季的异于寻常。
轻声道:“难道当年阿翁相面未曾出错?刘季日后真能飞黄腾达?眼下他若是真的完成了十公子的交代,而且仅是以一个亭长的身份,只怕很难不引人注意,到时论功行赏,刘季未必就不能一步登天,不说成为寿春郡守,去到县里、郡里任职恐是十有八九。”
“等到十公子当上皇帝,他未必不能在进一步。”
“没准.”
“刘季还能去咸阳!”
想到这些,吕雉不由心中一热。
她本就不甘平庸。
刘季以前就一亭长,她其实一直不愿,她自幼家境殷实,又看过不少书,自是看不起刘季这般流痞之人,而且当年刘季在外没少鬼混,更是有个私生子,即刘肥,但奈何当年吕公执意让她下嫁,她抗争无果,只能嫁了过来。
眼下她为人妇数年,早就接受了现状。
而刘季近些年为公务或狐朋狗友邀请,不时外出,而她基本只能自食其力的生活,每天跟刘肥一起从事农桑针织,以养活家庭。
现在突然发现刘季有出人头地的机会,她也不仅有些激动。
随即。
她目光微凝。
想到了自己兄长等人。
眼下刘季受十公子器重,处理寿春的事,这自是需要不少帮手,而除了刘季日常那些三五好友外,她吕氏这边,同样也可为助力,她兄长吕泽、吕释之等人,也有一番能耐,若是能借此卖于十公子,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她看向门外的刘肥。
说道:
“刘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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