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他令所有人骗她,说她的孩子死了。
老管家说她哭的很厉害,坐月子的时候一在哭,眼睛没有一天不是肿的。
可即使是那样,当初的他依旧没有丝毫动容,他甚至觉得无所谓,因为他不在乎。
都说女人坐月子的时候不能哭,否则等到老了的时候眼睛会落下很多毛病。
这么一想,顾泽衍好像带给唐绾的伤害实在太多了,那时在漆黑的别墅里头,他狂暴而又毫不怜惜的在她体内发泻他的白天的不满。
记得那会儿,盛书娴老是和顾泽深总是走太近,他一遍提醒盛书娴顾泽深这人心思城府很深,而且他也不喜欢和盛书娴和顾泽深走太近,可盛书娴就是不听。
于是顾泽衍便和盛书娴时不时的冷战,有时还会吵几句,但多数情况下,顾泽衍是沉默的。
另外,在工作上也不是太顺利,情感与工作双重负荷让顾泽衍隐忍的像一头狼。
而他这头狼,只有夜晚在别墅里的时候,才会狠狠的发泻出来。
……
因为六年前从来就没有就没有对唐绾上过心,以致于现在能回忆起来的东西很少,印象最深刻的大抵就是有时候做的狠了,唐绾会在他的身下瑟瑟发抖,似乎十分害怕。
现在想来,那个时候唐绾该是多么无助。
父亲跳楼死了,她又需要钱,走投无路之下只能用那种极端的方法挣钱,而他这个金主却从来不会怜惜她。
要是六年前看她一眼多好,要是六年前给她一句关慰的话多好。
可那又如何呢?
他逼死她父亲,让她以后都怀不孕,还骗她说她的孩子死了,把她的手指头折断以至于现在都不能正常弯曲。
仔细想来,他只是抓着她拿剪刀的手给自己一刀又怎么够?
怎么够呢。
不够!
……
顾泽衍压抑的很,晚上,伤口随便处理了两下,便抱着唐绾一起睡了。
唐绾老实的埋在顾泽衍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顾泽衍却毫无睡意,等到唐绾睡熟了之后,顾泽衍便从床上坐了起来,拉开房门下楼去抽烟。
记不得自己抽了多少根了,一夜,顾泽衍连眼都没有合过。
天快亮的时候,顾泽衍给文森特打了电话,电话那头文森特很快接了,“总裁,这么早的电话,是有什么事情么?”
“给我联系一些地专业的人员,在不对身体做出任何伤害的情况下,我需要让唐绾深度失忆。”
“深度失忆?”
“就是一辈子都永远想不起来过去的那种。”顾泽衍低沉着声音说。
“总裁,是不是夫人她……”
“你无须多问,只要照做就好。”顾泽衍打断文森特的话道。
文森特在那头沉默良久,又说,“总裁,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不是不太好,是非常不好,顾泽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明白自己有多自私,可是他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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