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丈夫在外打仗,家里却挤得满满当当。
婆婆、丈夫的两个已成家也有孩子的兄弟们,一大家子挤在她父亲给她买的小房子里。家里挤得,她的床都得分出去,跟妯娌们分享。她有点撑不下去了,只有自己她没关系,但她有了孩子。
丈夫就在她要撑不下去时回来了,带来了很好消息,仗打赢了,他升官了,他们从小房子换到大房子,丈夫握着她的手说谢谢你,委屈你了。
初为人母的姑娘不委屈,有这句话就什么都不委屈了。
可人是会变的,变化极其快。
第一个孩子夭折了,女人差点哭瞎了眼,丈夫以‘安抚’的理由给她抱了一个孩子回来。她起初真的没有想太多,还是她的母亲发现孩子的长相跟女婿有点太像了,这可不像是毫无血缘关系的抱养那么简单。
女婿被丈人揍了,打得遍体鳞伤,打到本来已经准备退伍准备过点小富即安的日子的女婿,奋发向上,再度回归军队。
当然,在男人走前,跪在女人身前指天立誓,只此一次,再也不会发生。
至于会不会再度发生么.....
“俊烨是我唯一的孩子。”白夫人语调温柔的跟电话那头的人说一场狗血大戏。
戏码总结一下就是,男人有权就不缺女人,女人都不缺,当然也就不缺孩子。而这个故事里,狗血的地方在于。
“俊烨的大哥,是我妹妹的孩子。”
赵青禾嘴里含着烟都忘了吐,慢吞吞吐出去后,询问,“妹妹的话,是指四年前因为车祸变成植物人的那位小姐吗?”
“是啊。”白夫人可温柔了,温温柔柔的说,“我用他杀了我妹夫的方法,一模一样的准备送我妹妹走,不过运气不太好,人还活着。”
这句话信息量颇大,赵青禾停顿片刻才把关系捋顺,她现在很好奇,“您跟我说这些是.....?”
“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但他从来没有问过我,如同我也从来没有问过他。我有时候在想,他要是问我就好了,哪怕是试探一句,都只是怀疑而不是肯定。但他一句都没问过,那就是很肯定了。”
“一个眼睁睁能看着自己的妻子,自己孩子的母亲变成一个怪物的男人。那样的男人让你防了半年,却不敢对我真的做什么,我身上应该有我不知道价值,对吗?”
白夫人果然是见过大世面的女人。赵青禾浅浅吸了口烟,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有鱼没鱼撒一网的想法。
“如果您有需要,随时可以联系我。”
从1998到2000,两年内,赵青禾跟白俊烨连一条短信都没发过,跟白夫人联系的倒挺频繁。频繁到她帮忙提供了,诸如神经紊乱剂、致幻剂等一系列不致命的慢性毒药,还有一朵朵铃兰。
赵青禾其实不知道白夫人是怎么操作的,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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