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燕怀澜用自己的公嗓正在高歌,前一刻假装嫌弃自己嗓子不好,后一刻让世欢三言两语就捧上天。
门外两叔侄对视眼,默契的眉心一拢。
公鸭嗓也好意思唱歌?
不晓得还以为哪个在包厢杀老鸭子炖汤!
贺川知脑仁更疼,拨了两粒衬衣纽扣,朝屋内看了眼,燕怀澜戴了个什么角的彩灯在头顶,特别投入的正在纵情表演。
绝对恶心的画面,他想直接离开。
太辣眼睛!
随轻微脚步声扭头,小叔的脸近在咫尺……
贺川知眉心一蹙,偏身躲开。
“小叔?”
做什么,忽然靠这么近?
要杀人灭口?
“你脖颈怎么回事。”贺佩玖睨着他锁骨的位置,昏黄的灯晕下是暗黑色,但极好辨认。
那是吻痕,甚至是咬痕。
“撞得。”回答得很敷衍,当然本就是在敷衍。
伸手拢了下领口,欲盖弥彰。
贺佩玖哂笑,“撞在哪个女人嘴上了吧?”
“三哥让你出国谈生意,你倒好,找了个国际友人?”
“性格……还挺野。”
贺川知眉心沉了沉,“一个意外。”
“意外?当真是好借口。”
这话贺佩玖说得意味深长。
贺家除了他,其余几个晚辈都是成年,三个孙子成家立业的之事也是贺家两位老人的一块心病。
作为长孙的贺川知,只要在京城,老太太都会不留余力的帮着安排相亲。
只是绝对不会有人想到,贺川知这次出国感情上居然有质变,他才是贺家真正那个不近女色,一心埋头在事业上的人。
能够让女人在身上留下痕迹,必然是他也喜欢,应允才会有这种结果。
“哪个国家的,过年带回家给爸妈看看?”
对于贺川知,贺佩玖一直都是偏宠。
贺川知抿了抿唇,轮廓绷得有些紧,“真的是意外。”
“还说意外……”
贺佩玖挑眉,“你被白睡了?”
“还是你睡过人家姑娘想不认账,提起裤子连夜回国,跑路?”
贺川知:……
小叔原先不是这么八卦的人。
怎么谈了恋爱就人格转变这么大?
“川知,你不会要做贺家第一个渣男吧!”
最后一句话惹得贺川知眉心直抽。
渣男这种词都冒出来了?
“小叔,您诱拐未成年,好像渣得也不少。”
“姜小姐是被你骗到手,姜家承认了么。奶奶和小姑偏宠您,这些事可能不计较,可爷爷那边只怕您少不了一顿骂甚至挨打。”贺川知嘴巴也是利得很,虽不清楚事情发展到那一步,凭着群里消息的只字片语也自然能够脑补出一番。
小叔诱拐未成年,就算喜欢得要死要活,还得藏着掖着。
他不是菜鸡,不可能平白挨打不反抗。
辈分上虽然是小叔,实际上比他好小上不少。
“小叔,姜小姐好像还有个护得紧的亲哥哥吧?”
“您想过没,万一哪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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