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要责罚他吗?”苏念远看着他,“依孩儿之见,父亲须重重的罚,如此,方能探出他的虚实,他若别有所图,必不肯轻
易就范,他若真心悔过,那么,这次的记性,一定要能够让他记上大半辈子才行!”
“还是我儿最聪敏!”苏明谨满意的拍拍他的肩,“就依你说的办!此番,为父必要好好的给他长一长记性!来人,带这逆子到祠
堂去!”
苏长安听到“祠堂”两个字,*了一下,白眼一翻,直接晕厥过去。
等他再被送回来时,人似已没了气息,悄然无声的躺在那里,一双眼却兀自圆睁,身上衣衫不知为何,扯得破破烂烂的。
然而身上却并没有用过重刑的痕迹,只是细小的抓痕。
而这抓痕,十有八九,是他自己抓的。
因为苏长欢注意到,他的指甲缝里,全是皮肉碎屑。
他全身上下,伤的最重的就是一双手。
然而,那也并非是用过重刑会有的损伤,倒像是攥紧了拳头,重重的捣在硬物上,才会留下这样的伤痕。
虽然指骨处血肉模糊,但却并无大碍。
以苏长安的性子,若是平时受了这点伤,他根本就不会在乎。
习武之人,难免磕磕碰碰,他幼时练那九节鞭,经常把自己打得鼻青脸肿,还浑不在乎,哈哈大笑。
八九岁的苏长安不在乎的伤痛,没理由到了十七八岁,反而承受不住。
苏长欢于是又怀疑可能是用了某种阴毒之术。
她上一世跟着墨子归,也算见多识广,知道有人但凭一根银针,便能让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偏偏那针眼极小,伤痕隐秘,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当下忙又忙命书山剥了他的衣裳,又细细察验了一遍,有些地方不方便,又让尹初月去看。
然而无论怎么细察,也未见疑点。
“书山,大少爷进了祠堂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苏长欢忍不住又要问书山一遍。
书山苦苦脸,回:“大小姐,您方才问过了,小的早早被拘了起来,连大少爷去祠堂的事,都是听别人说的,更不说发生什么事
了!”
苏长欢无奈,只得守在床前,等他醒来再细问。
然而苏长安竟似醒不过来一般!
醒不来,却也睡不着,他似是一直在做恶梦,嘴唇一直在急切的蠕动着。
然而发出的声音,却细若蚊蝇,一双手徒劳的在空中胡乱抓挠着,身上冷汗涔涔。
哪怕尹初月拿着帕子不停的擦,那衣服还是全都濡湿了。
“他在说什么?”苏长欢皱眉。
“不知道!”尹初月摇头,“他怕是,又做恶梦了!”
“恶梦?”苏长欢微怔,“他常做恶梦吗?”
尹初月抬头看她,面带惊讶:“你不知道?”
苏长欢认真想了想,还是摇头。
前世的记忆里,关于这个哥哥,好像除了吵架,就是为他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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