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半晌,然后弯腰把立着两条后腿抱住他整条小腿的四十斤重物拨拉下去:“放过它吧,这是个按摩椅,要不我替你把开关打开?”
宫先生笑了笑,面色一整,“现在你和阿房都在这里,我终于可以问了……”
秦川眼皮微微一跳,下一刻姓宫的勾着唇角开了口,只轻轻吐出三个字:
“——谁干的?”
秦川:“……?”
宫先生噙着抹雍容闲静的笑:“我走之前在院子里放了一块两公斤重的冰,现在连滩水都没剩下,是谁偷的?”
秦川:“……”
他脸色微微扭曲,忍了忍,没忍住,斜觑着宫先生,凉凉反问:“这块冰不会是从深井里捞上来的吧?”
宫先生冷笑一声:“呵,知道得这么清楚,果然是你偷的!是不是,阿房?”
秦川:“……”
阿房听到他那个脑子有坑的深井冰爹喊自己的名字,不明所以地摇摇尾巴:“汪!”
宫先生看着秦川的眼神中带上了一丝悲愤和控诉:“秦川,你是不是还威胁阿房’忘’了这件事?!”
秦川:“……阿房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宫先生在秦川看不到的角度笑了笑,起身轻松地单手把阿房抱起来放到院子里,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带上屋门打开顶灯。
从秦川的角度看过去,宫先生脸上仅有窗口投去的一线金光,那俊美的五官简直深刻到了自带yi-n翳的地步,风雅缱绻中别有一番利刃出鞘般的夺目。
帅到秦川直觉有点腰疼的地步。
果不其然,英俊优雅的宫先生下一句话解释了他的行为:“阿房还没找到它心爱的dodbitch,严刑逼供的场面少儿不宜。”
神tm心爱的dodbitch……他怀疑姓宫的在内涵他。
等等?
秦川反问:“严刑逼供?你想让我供什么?”
宫先生把蓝宝石袖扣解下来随手一扔,不紧不慢地解衬衫扣子:“那块深、井、冰的下落啊。”
秦川:“……”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好歹邪僧舍利是个实打实存在的文物,现在就直接无中生有、暗度陈仓、凭空捏造、凭空想象了?
姓宫的就是那长亭外、古道边、芳草天——坚决不要碧连,自己唰唰几下脱得差不多了,随手把银边眼镜摘下来放在桌上,拿起领带走过来搂着秦川,一边挤润滑剂一边咬耳朵:“秦老板,我怀疑你把冰块藏在身上了——”
“我得亲手检查检查。”
姓宫的手是真凉,秦川倒吸一口凉气,骂道:“这就是你特么的严刑?”
宫先生低笑一声,剥开秦川的裤子把他压在床上:“不,是江停的严峫。”
秦川:“……”
他匪夷所思地问:“姓宫的,你到底哪来这么多骚话?”
宫先生循循善诱:“你想想,如果丁汉白送《春情秘戏》硬皮册之后纪慎语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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