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弟弟的冷酷无情,春风和煦地微笑道:“没事。”
铺好被子,拓海想了想,跟凉介说道:“我去借用下老爸的浴室,反正他还没那么早睡。”
凉介颔首。
拓海乖乖地抱着换洗衣服就出门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等水声开得足够大了,拓海才敢把憋了好久的笑释放出来。
歪在地上看电视的文太眉角青筋一跳,没忍住不满地踹了踹门:“没出息!吃个蛋糕就疯了啊!”
没富养孩子的不良后果就体现在这里吗?一点小甜头就高兴得找不着北了。
文太满肚子不满。
而对面的房间里则是寂静一片,匆匆洗完的启介一股脑地钻进了被窝里,把暖气调到最大。
在拓海的笑声隔着木板传来时,他小心翼翼地瞟了眼面带微笑的大哥,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拓海那个笨蛋,不知道他家老房子的隔音很差吗?
不甚有诚意地给拓海默默地点了个蜡烛,启介还不知道有这么句话——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我回来了。”
等拓海笑完了,也洗完了,脚步轻快地再次拉开了房门。
“…………”
他被映入眼帘的诡异情景弄得有些眼晕。
要不是卧室里的陈设没有发生变化,他险些以为自己误闯了外太空。
凉介的状态倒是很正常,但他腿上的东西就不同寻常了——
一只被五花大绑的哈士奇连嘴巴都被堵住了,只能可怜地‘呜呜呜呜’。
没理由房间里会突然冒只雪橇傻犬的,拓海试探着问:“……启介?”
听到自己的名字,哈士奇的尾巴使劲儿地甩着,呜呜呜的声音更大了,毛茸茸又胖乎乎的身躯挣扎的幅度也愈发厉害。
……只是仍旧被压制得死死的。
凉介抬眼看了下拓海,很给面子地松开了铁钳般固定住呜咽不已的雪橇犬的手,启介顿时如蒙大赦,麻利地翻滚到离他最远的另一侧去。
拓海艰难地问:“……这是什么情况?”
凉介手里捏着的注射器在天花板的白炽灯照明下,针尖锃亮锃亮的,闪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针筒里有半管鲜红的血。
他笑了笑,把针筒旋下来保存好,剩下的丢进拆封了的塑料包里,放在一边,轻描淡写道:“只是突然想试验一下,在不同状态下的时候,血型是不是也一样。”
离变身状态解除还有1分钟的启介听得风中凌乱了。
等消化完了这番厚颜无耻的说辞,他的耳朵没精打采地耷拉着,眼睛倒是瞪得溜圆,委屈得简直要掉泪珠了——
明明是不高兴但是又不想生拓海气才拿他出气的好不好!
“这样啊……但启介看起来不是很乐意的样子,还是不要了。”
启介垂着舌头哈气,听到这登时傻眼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拓海居然会真蠢到相信这个漏洞百出的借口!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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