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劲!
“最毒不过『妇』人心!连皇家子嗣都敢谋害,关起来算什么,杀头都不为过!”忽然想起漏了人,“还有个老四呢?”
“老四是张家的,张家如今多风光,又是贵妃又是丞相的……”方脸大汉打了个酒嗝,晕乎乎地道:“我瞧他,倒有,倒有几分本事。”
“当年汴河水祸,瘟疫泛滥,多亏是他治理有方,否则不知道要多少人哟。”众人七嘴八舌地夸赞起来,“要我说,比起那未生的娃娃,还是这个靠谱!”
“靠谱又如何?小的那个可是要从正宫娘娘肚子里来的!”
“这话说得老子不爱听!生高贵咋么的,比我们普通人多长只眼还是多生条腿?按我说,能者上位,管他娘的身高贵还是低贱!”
立马有人点头如捣蒜,绞尽脑汁憋句词儿来,“对对对!不是有句话说吗,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可以啊王麻子,还会咬嚼字了!”
众人哄笑起来,笑完又憋闷得很,猛往嘴里灌酒:老子要是生在王侯相门,还有这些王八蛋们什么事!他娘的,不过是仗着身好……我呸……
熏天酒,嘈杂笑骂中,独有角落名男子背对众人,闷声喝酒,似乎对切都无动于衷。
良久后,他起身走酒馆,压低斗笠,面无表情地踏入雨中。
登云阁内,崔慕礼与周念南对面而坐。
紫檀木桌上摆着盘棋局,壶兰生酒,二人对饮余,时不时地捻棋走几步,嘴上还有搭没搭地聊着天。
周念南放下手中白子,饮了口酒,酒『液』醇香,绵长回甘,只可惜……
“好酒当配好事,只可惜李泓业那厮狡诈谨慎,竟然难捉到丁点把柄。”周念南扫兴地撇嘴,转而问:“我听说他在张贤宗的升迁宴上刁难了?”
李泓业正是当朝四皇子的名讳。
“嗯。”崔慕礼轻描淡写地道:“四殿下年轻盛,兴许受点挫折方能成长。”
周念南闻言『露』幸灾乐祸的『色』,行了,有他这句话,就表示有人要倒大霉了。他摩挲着下巴,谑弄道:“汴河水祸后,他在百姓间名声大涨,又得圣上赞誉,想来是极得,得到了忘形。”
崔慕礼捻着颗黑棋,目光悠悠盘旋在棋局上,“有张贤宗在他背后谋划策,他自认高枕无忧。”
“张贤宗啊……”周念南道:“千年老狐狸只,从前倒是小看他了。”
崔慕礼落下子,修长的手指环住酒杯,送到唇边浅酌,“他虽没有兵权,却是笼络人心,玩弄权术的好手。他与张贵妃前后,里应外合,费足功夫替李泓业堆政绩,若没有切肤耻,恐怕圣上不会轻易动他。”
轮到周念南落子,他玩世不恭地挑眉,随丢到个位置,“圣上如今仍是壮年,又何必着急?”
“人有祸兮旦福,天有不测风云,国却不能日无主。圣上虽对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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