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你以为你是谁!”去哪就去哪,他有本事半夜去崔老太爷窗前站着,看崔老太爷会不会拿鸡『毛』掸子揍他!
使劲扒拉着窗户,回头道:“不去赶人!”
拂绿和揽霞身子一个激灵,立刻往外跑,不刚出门便被沉杨两兄弟“客气”地请走了。
谢渺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无耻。”
无耻?
崔慕礼挑了挑眉,居高临下地看着。
跪坐在榻上,举着优美的脖颈,一张莹瓷俏脸又急又怒地瞪着他。如瀑般的长倾垂在一侧,蜿蜒地堆在腰处,与雪白的绸衣形鲜明对比。
少女周遭漾蕴淡而柔软的香气,绸衣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衣裳修身,勾勒出窈窕纤细的身形。再往下,纤足未着鞋袜,脚背陷在绣着整朵整朵颜『色』绚丽的牡丹薄被里,指头圆润小巧,嫩得像是春夜初生的花蕊。
崔慕礼眸『色』一暗,开脸,“……谢渺。”
他唤的名。
谢渺骤然生出一种危机感,戒备地皱眉,“崔慕礼,你——”
“将外衣穿上。”他道。
谢渺低头一看,忙不迭扯过披风,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又抬头愤愤瞪住他,“你得什么疯!”
竟然抵着窗户不给!
崔慕礼转过身,从袖中掏出一盒『药』膏,“脚腕扭伤,用此最不过。”
呵,果然是追着来讥讽的。
谢渺纹丝不动,肃着脸道:“我没有扭伤,是装的。”
崔慕礼罔若未闻,“是你自己上『药』,是我替你亲自上『药』?”
“……”谢渺暗暗咬牙,知道此人言出必,忍着气接过东西,却说不出半句感谢。
崔慕礼的目光落在挺俏的鼻尖,那里沁出几颗汗珠,不知是被气是热得。
他道:“明日我要出去渝州,半月后才回。”
谢渺莫名,跟有何干系?
他兀自道:“这半月里,莫再莽撞受伤。”
一轮明月两映天。
花月楼里,佳酿美娇娘,粉香凝脂肤,一抹杨柳腰,亲亲——
“亲亲我的乖乖!”百里盛怀里坐着位娇滴滴的小娘子,眼『色』『迷』离,捉住的小手往嘴边送,“半月未见,怎得又长美了?”
小娘子溢出轻灵笑音,收回葇荑,端起一杯香酒,媚声道:“今儿知道是百里公子要来,奴家打扮了一番呢,公子,奴家敬你。”
以袖遮面喂酒时,却忍不住用余光瞄一旁正喝闷酒的锦衣公子,当真是绝佳的相貌风度,随往那一坐,便是明光烁亮,引人注目。
听说是定远侯家的三公子,是高攀不起的人物呢……
小娘子不无遗憾地,随即打起精,使出全身功夫去讨百里盛。
百里盛与腻歪了一阵,起此目的,刚说话,门外进来一人,墨青『色』的锦袍,长脸瘦身,模样精,掩着鼻子埋怨,“约在哪里不,非要约在花楼?这么重的味道,待会被秋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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