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静鸣虚弱无力地掐他脖子。
阗禹难得笑了一秒,含吻她的手指。
仿佛她身上每一个部位都属于他。
“你这样像个变态。”她困难地别过头,骂他。
阗禹随即又亲到她的脖子,呼吸急促地舔咬她的血管,好像永远都吻不够。
“我们当初都没做过,现在补回遗憾好不好。”他意乱情迷中,贴耳问出声。
盛静鸣被他亲密地压着,眼睛稍稍抬起,看车窗飞快闪过的路灯,“不好……我跟你没可能。”
盛连今晚叫她来肯定有坑,要是和他发生了关系,计划就会被影响,甚至打破。
不知盛连暗地里打什么主意,只能平时多加提防。
他这时浮上一点醉意,微不可见,吻重重落到越界的锁骨,“我想要你,想了六年了。”
“你怎么想关我屁……”她的嘴霎时被他捂住,听他略带委屈地讲:“你别讲脏话了,我每次听都想操/你,把你操哭那种。”
“……你也讲脏话好不好,阗禹你装什么纯,高二是你先留吻痕的。”她翻旧账,忽略让人心头一跳的后句。
车窗外树影瞬移,阗禹停在她唇边,自带酒窝的微笑。与她相拥呼气,他稍微回忆了下。
那次,当年的自己更像是受了诱惑。
十七岁的她躺在他怀里,耳边仍遗留着浮想联翩的节奏,他揉着眉骨,睁开眼凝视她,正巧她翻身扭头,长发和衣领侧移,露出白皙的后颈。
阗禹盯着,觉着她的皮肤过白,像营养不够。
等意识过来时,他的嘴已经凑到那儿,咬住她一块皮肤忘我地吻着。
他瞬间清醒,怔然地撤离,不知自己怎么想的。
夜晚意志力比较薄弱吗。
眼见着她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红肿,阗禹移开眼,压下更离谱的念头。
……
“是你诱惑我。”他带了点怪罪,语气很轻。
盛静鸣拽他,“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么流氓的样子了。”像在讲醉话,偷着一股嗔怪。
他淡笑着,察出她半醉状态,柔声问:“你住哪儿,告诉我好不好?”
“就,住……”她刚讲两个字,胃的剧烈疼痛猛地从肚子升腾,疼得她说不出话。
紧接着,意识也不复存在,只知最后一句,是他慌得不行的声音:“司机麻烦转医院,开快一点。”
深夜的医院静谧,阗禹坐在走廊的长椅,双手交叠,直直望着手术门闪烁的灯。
时间被拉长得仿佛停滞。
他捏着自己的手骨,青筋突起。
表面装得太好,克制不住的动作还是暴露了。
良久,手术门终于打开,阗禹眼神一愣,立刻走过去。
医生摘下口罩,“再晚点送就酒精中毒了,你是病人家属吧,让她近期别再碰酒了。”
阗禹心头颤动,应允下来,“我知道的,劳累您了。”
医生连摆手,让护士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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