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直接挤向音乐茶座。交了四十块钱,跟服务员要开水泡面,服务员说了,“自带的食品不能在这儿吃。”这明明是刚才她推车卖给我的,愣说我自带的,气得我把方便面扔了!
点了吃的东西,拿出自备的白酒,偷着倒在杯子里,又赶紧把酒藏回包儿里,怕服务员又说:“自带的酒不能喝。”举起酒杯刚要喝,乘警押着个小偷进了餐车,掏出手铐就把小偷铐在了我那张桌子的下面。
“警察大哥,您能不能给他换个地方呀?”
“就你这张桌子最靠边。放心吧,他不会伤害你的。”
“我怕我伤害他。”
“您随便伤害,别打死他就行。”
这回好了,喝酒不闷得慌了,有聊天的了。
在餐车待到十二点,人家清场了,又被轰回车厢里。这回更惨了,连原来的地盘都被别人抢占了,只能靠着车门儿站着。白天靠车门是个好地方,停车就能下去活动活动。晚上就不行了,靠着车门刚想眯一会儿,列车员过来了,“靠边靠边,到站了。”您就得给人家腾地儿。
就这样一站一站地熬,一站一站地盼。中途曾经有几次丧失了信心,想下车找个旅馆睡一宿再说。但是不行,家中白发母亲盼着儿子回去过年,更主要的,那么多哥们儿盼着我回去跟他们喝酒,于是我以顽强的毅力,度过了那个不眠的夜晚。
清晨,火车到了北京西站,缓缓停下那一刻,我倦意全消,浑身一震,终于熬过来啦!双脚踏上站台,我由衷地说了一句:“还是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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