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说的,提前赶到机场等待。
江博知脸色阴沉沉的,嘴唇发着白,一见到他就怒声呵斥:“在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当父亲的吗!我要是不问,你是不是打算就不告诉我了?江寒声,那么危险的事,你都敢做,你还想怎么折腾你自己这条命!你……咳咳……你这个……”
他剧烈地咳嗽起来,方柔替他拍着背,劝慰道:“别生气了,寒声不还好好的吗?好不容易见一面……”
江博知咳个不停,脸色却还是苍白。
他闭了闭眼,突然间一阵天旋地转,江博知失去平衡,如高山一样的身体摇摇欲坠,刚要说“你这个不省心的孩子”,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江寒声大惊失色,伸出手一下架住江博知,“爸!爸!”
混乱,惊慌,救护车拉响警笛,一路叫嚣而来。
医生说,万幸,不是脑血管方面的疾病,只是疲劳过度,加上他本身就患有高血压,这才引发昏迷。
江寒声得知没有大事,长长地抒出一口气,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因为恐惧而颤抖了良久。
他一直站在医院走廊里,没有进病房。大概过了半小时,方柔从病房里出来,见到江寒声,突然开口说:“寒声,有时间吗?有些话,方姨想跟你谈一谈。”
江寒声疑惑着,点了点头。
两个人去到安静的楼梯口。
方柔抱着手臂,半倚在墙壁上,说:“你爸听说你出事,立刻赶了最近的一班飞机回国,他过去快叁天没合眼了,现在才会这样。”
江寒声说:“恩,抱歉。”
方柔在他的回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江寒声这个孩子总给她一种冷情冷性的感觉,他的温和斯文里都透着冷漠。
想要跟这样一个孩子交流远困难得多。
不过她跟江寒声没有太过深厚的感情,想说一些话,反而比江博知更容易开口。
她说:“我听你爸说过,你在专业领域很厉害,有时候跟别人谈上一两个小时,就能了解对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你了解你爸爸吗?”
江寒声没有回答。
方柔继续说:“你从省厅退下来,去科大教书,你爸经常去看你,不过没让你知道。一个父亲发现自己的儿子每一天都在外面不怎么回家,担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可他不擅长跟你交流,有些事也问不出口,只能花时间自己去查。”
她顿了顿,定定地看着江寒声,“你以为你跟周瑾相亲的事,真的只是巧合吗?”
听到这句话,江寒声身影一震。
方柔终于从他脸上看到一些情绪波动,笑了笑,说:“周瑾老家在乌城,你爸打着叙旧的名义回栀子巷拜访,你该听听他在亲家面前是怎么夸赞你的……这些年我陪在他身边,他对你这个儿子怎么样,一点一滴我都看在眼里。他很爱你,寒声,我能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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