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为她的求情所动。
“哦。”姜煦耷拉着脑袋,没再做声。
我守着姜煦,讲故事到她睡着才从她的房间离开。
回到卧室,发现床上已经躺了一个人。
姜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蚕茧,甚至连脑袋都没露出来。
我好气又好笑,站在门口咳了两声。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
“姜越。”我叫他的名字。
这才有一声极轻的“嗯”,隔着薄薄的空调被传出来。
“去书房。”我说。
又没了声音。
“不去?”我的音调扬高。
姜煦对我这种语气极其敏感——通常这种时候,我都在发飙的边缘。
但姜越比他女儿脸皮要厚得多。
而我对姜越,也没有对姜煦那么严格要求。
所以他翻了个身露出半张脸,用眼神倔强地告诉我:“不去!”
“那我去。”我冷哼着往外走。
还没跨出房门,就听见背后传来仓皇的脚步声。
“老婆。”姜越一把把我抱住,一双手臂紧紧地缠上我的腰。
“别生气了,好不好?”他的下巴抵住我的肩窝,滚烫的鼻息全都喷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真的知道错了。”
“飘窗睡得太难受了,我连腿都伸不直。”
“还抱不到你。”
“我睡不着。”
“老婆……”
他跟小狗似的,用鼻尖蹭着我脸侧的肌肤,声音软软的,像是委屈,又像是哀求。
我的心早就倒向了他。
“姜煦和我,你选一个。”我绷着脸说。
姜越几乎没有犹豫:“当然选我老婆!姜煦以后总归是要被别人家的臭小子拐走的,只要老婆才会陪我一辈子!”
像被人强喂了一颗糖,一点点的甜蜜从心底滋生,蔓延到四肢百骸。
我一下就破了功,嘴角不由自主地扬高,怎么都压不下来。
姜越趁热打铁地问:“那我今天晚上可以留下来吗?”
我故作深沉地思考了片刻,给出早就定好的答案:“可以。”
姜越雀跃地在我脸上啄了一下,欢呼:“我老婆最好了!”
“不过——”我把门关上,跟他串通:“你要跟姜煦说,我让你留下,是因为她答应我要多吃胡萝卜。”
姜越当即“卖”了女儿:“没问题!”
“那……”他又蹭了蹭我,眼神变得幽暗:“老婆,我想……”
因为头一晚的“放纵”,隔天我差点迟到。
幸亏姜越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一路狂飙,让我踩点进了办公室。
我先去找了总编。
“我跟温语的经纪人沟通了一下,她说把你换掉是温语的意思,她也不清楚具体的理由。”总编说,“昨天温语录了一期《起飞吧!少女》,今天下午在宁安路的星光商厦有一个活动,所以还没有离开S市,现在应该是在酒店休息。”
她把温语的酒店名字和房号写给了我,“你去跟她当面谈一谈,能劝她回心转意最好,不能我们后续再做其他的方案。”
“好。”我拿着纸条,直接出了杂志社。
为了不给温语造成困扰,我提前给她的经纪人发了微信,告知她我会去酒店等她。
“我希望能与温语见上一面,解开我们之间的误会。但如果温语实在不愿意,我也能够理解。”
林瑞瑞过了近半个小时才回我的消息:“我们只能给你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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