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而终没有详细给你作一一讲解吗?”
“徒儿愚笨,未能理解师父之意。”
“因为这是为师对你的考验。”
“考验?”
“正是,若是我完完全全将‘梨花漫雨’教给会你。你会善用,却不懂其理,就算你学会,你也不会真正将我快剑的武学精要掌握。空有其形,虚有其发,那招式也无实质性作用。”
“那——何解?”
“不可言,你要自行领悟。”
千言失望道:“哎,要是我能懂,就不会这样了。”
独步长老笑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必先利其器。’我们快剑讲究的是精而深,若想在‘快’上有突破,你就要从你自身的不足之处下功夫。”
千言始有不耐。
“哎呀,师父,你就别跟我绕关子,我听得云里雾里的。你还是赶快给我指点迷津吧。”
见其耍了性,独步长老继笑。
“该指点的为师都不跟你一一说了吗?”
千言疑惑。
“说了?”
独步长老笑而不语,拂袖而去。
“‘原是看花洞里人,重来那得便迷津。’”
……
千言先思,后有洒意,深入揣测。
“‘原来是画洞里的人,重来那得便迷津’……画洞里……迷津……”
始有觉悟,再疏前语。
“‘精’、‘深’,不足……‘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原来如此!”
大喜,即刻向林中走去,砍倒一棵大树,又搬来一块大石,行为怪异,不知所为……
时至日中,当逢入夏之阳,虽无感盛夏之炎,却也有沾襟之燥。
正值师哥们午睡时刻,唯独千言一人扛着一根大木头在林间疾跑,汗如雨下,气喘吁吁,却没有丝毫止步的意思。
还不尽意,放下木头来把一个巨石举起,双腿间复绑了两块大石拖着,向着前方百米高的人台阶来回做工,竟全然望乎乐在其中。
周而复始,往返不息。后师哥们醒来,同带新师弟们来看千言练功,却都是傻了眼,不解其意。
“千言师弟,你这是在干什么?”
“筑基。”
师兄弟们同是笑意。
同有一起入门的师弟秦风讽意道:“你这是练功走火入魔了吧?还筑基呢,瞧瞧你这小身板,细皮嫩肉的,别等下把自己筑进去了。”
众师兄弟们亦有笑意。
千言不语,只是埋头苦干,远离他……
先前沉则已早有对千言不大看好,见如此良机,他终也要来暗地里调侃两句。
“就连一个生活都不能自理的小混混,还能有什么作为?”
那沉则已是有了话茬。
“师弟,你还听说了吗?他在雁南的臭名可是出了名的。哎,可是苦了他姐,一个弱女子,身无父母,还要忍辱着所有人唾骂,将这个不成器的败家子带大。他呢,生在福中不知福,游手好闲,无所作为。男人的脸面都让他丢尽了,真替他感到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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