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诺维奇基金会,是你的吧。”
“嗯。”
“你……一直在给我爸妈打钱?”
“嗯。”
瞧着完全没有把这事当回事,开心干饭的人,帕夏轻声问为什么。
你完全不必替我赡养父母。
那时候我们连男友都不是。
而雷斯伊德抬眼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吃,自然地说:“没什么特殊的原因,感觉你会放心不下他们。”
既然放心不下,就由我来实现愿望。
而且——
“我在你坟头放过婚礼进行曲,”
雷斯伊德一脸‘幸好我早有准备,你别想赖账’的警惕表情睨着他说:“所以我,默认是你的丈夫。”
“…………”
你这个混蛋……
哪有在死人坟头放婚礼进行曲的啊……
他盯着他的脸,片刻抬手遮住眼睛抿紧嘴唇,说不出心里那又想笑又想哭的东西是什么。
……
夜色渐神。
饭桌前除了残余的饭菜,还有几张足以支付饭钱还有富余的钱币。
从后厨出来的夏母失笑,小声念叨:“这俩孩子……”话音未落,有人绕过她,拿起用过的勺子舀了一勺剩下的炒饭放入自己的口中。
夏母惊愕的赶紧上前拉住自己的老伴,“哎呦你怎么吃人家吃剩的啊?”
可她拉了一下却没拉动。
“老夏?”
她不安地小声喊。
背对她驼了背的中年男人放下勺子,垂下的手掌攥紧了厨师帽,慢慢咀嚼着嘴里的饭眼眶湿润。
……傻儿子。
你当你做饭的手艺谁教的?
谁又看着你一点点在长大,谁最熟悉你在厨房做饭的样子?
爸……还尝不出自己儿子做的饭吗……
50:说者无心
“吱——”
门前防止动物误闯的杂物被移开,缺油的门轴发出轻微响声。
帕夏将两人的大背包扔在门前,敞开门放放里面的灰尘,等味道散去,扯着雷斯伊德打扫卫生。
“先收拾好火炉,然后是擦灰、拆洗床单被套。”
“物资箱里有毛巾,拆两个当抹布,等火炉弄好就把水烧上……”雷斯伊德“嗯”了声,脱下外套乖乖去清理火炉,而帕夏卷起袖子看着木屋里的灰尘在光线中乱飞,无奈地叹口气。
不愧是山里的木屋,几个月没住灰都快积成块了。
希望今天晚上能住人吧……
经过一番波折,他们又回到了西伯利亚的小木屋。
西伯利亚的四月已经不像之前那么严寒,吹的白茫茫打脸的寒风温和许多,雪融化又冻结,在最上层结成稍硬的壳。
厨房的锅碗瓢盆都要过一遍水,被子要挂在外面拍打出灰尘。
还有一些不能用或者开袋太久的食物,也得扔。
叮叮当当的声音吸引了不少小动物,歪着头探头探脑好奇地观察着木屋忙活的两个人。
帕夏指挥雷斯伊德忙里忙外从早上打扫到晚上,工程量巨大的扫除才终于结束。
呛人潮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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