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着:“绵绵,乖宝,本督疼你。”
她迷迷瞪瞪地睡着了,不曾看见孟长安看她的眼神亮的吓人。
次日晨起,秦绵茫然地往身旁摸了摸,那里冷冰冰的,意味着孟长安已经离开很久了。
她唤来冬枝,问道:“督主去哪了?”
冬枝一边服侍她穿衣,一边道:“奴婢也不太清楚,只听说是宫里来人了,让督主进宫。”
秦绵点头,皇宫昨天那场混乱她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头疼,这丝丝缕缕的关系如乱麻一般,但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梁婕妤不是谋害太子的人,她想动手,以前有那么多机会,为何只是教唆宫人苛待呢?
一定是有什么原因,让那背后之人觉得太子有很大的威胁,非除掉不可。
太子宋宥钦是在夜里醒来的,他从太医口中得知自己日后将不良于行的时候,眼里很平静,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让伺候的宫人一早去把孟长安找来。
孟长安进了偏殿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不禁皱了皱眉,将秦绵给他绣的香囊放在鼻尖,清冷的香气驱散了那又苦又臭的味道。
他来到床前,宋宥钦躺在床上,眼睛睁着望向窗外。
孟长安静了半响打破平静:“不知殿下有何急事要见臣?”
宋宥钦昨日被烟呛到,嗓子有些哑:“孟督主,咱们开门见山,我知道要杀我的人不是梁婕妤。”
孟长安双目微眯:“殿下与臣说这些做什么?东厂办案要讲证据,梁婕妤谋害您罪证确凿。”
宋宥钦脸色苍白,干涩起皮的唇动了动。
“孟督主不必告诉我这些,我这条命谁爱要拿去就是,我也不想知道谁要害我,反正我如今这幅样子也再不会有人把心思用在我身上了。”
“我只想求孟督主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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