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冥落霞眼前,远处已是再无先前那一男一女的身影。
唯有的......是那停在原地,低垂着头的红裙女子......
不知为何,她一眼望去,竟是觉得这女子......比自己更加落寞......
一种似是同病相连.......却又似是而非的微妙心情从心底涌现。
寒冥落霞观望了一会儿那红色倩影,最终无声轻叹,身形也随之缓缓消失了去......
今日夜里。
有人于问尘阁顶楼闺房之内,不顾丫鬟和叔叔的劝阻,自顾自地不住灌着烈酒,喝得烂醉如泥......
而其眼里......依旧擒着清泪......
任酒精如何麻痹,心里还是那难忍的苦涩和痛楚......
古天城内。
某处酒楼房顶。
赤裙绝色的冰山女子,竟是在极其豪迈地仅用一手攥着一个酒坛子,坐于此处。
她一边望着远处的万家灯火,一边不时扬起雪白脖颈,小灌上一口......
而其脸色虽是微红,眼神却很是清明,并未有丝毫醉意。
只是她那眼底微微起伏的水波,预示着她心里......有很多心事......
这些心事,她常常不自觉地便会想起,继而让她莫名烦躁......
就比如.......
女子所在的下方酒楼之内,某处房间中,有人正在被翻烛浪,隐隐从房中飘出的细语轻喃......
而在身处于各处的人们,各自沉浸于自己或悲伤、或美好的事情之中时。
那远在万里之外,东玄海某处海岛上。
一白裙飘飘的仙子,御剑驶出......
“我呸!你个骗子!夜鬼说的没错,你就是个老色批!一来就骗我......骗我......那......那啥!你都还没娶我过门呢!你个骗子!臭流氓!”
“拜托,昨天我只是想带你找个地方好好说说话。难不成睡了一觉,你就忘了昨天是谁先一个劲儿地抱着我,亲我,还脱我衣服?做人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啊!”
“我、我、我是女人!不讲道理怎么了?难道你敢不让着我?!”
“我......我不敢......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对,我都受着了。”
“哼!这还差不多!”
“那是,谁让你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呢?对了,媳妇儿啊......现在还早,要不......”
“谁是你媳妇了?!唔......不......不要,我......我还疼......”
“没事儿,我帮你恢复,你也知道,我很温柔的......”
“......流......流氓......”(话语声小了下去,很快便被另一种更加美妙的声音所取代)
笑无风从酒楼内出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彼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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