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若侥幸唬弄过去,便过去了。
若是没过去
“第一,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第二,嫡母死于恶疾。”
凤余儿转回身,一步步走向凤染修,“兄长会问嫡母因何染上恶疾我来告诉你,但凡为嫡母诊断过的大夫都可以告诉你,思郁成疾,因为二姐贵为太子侧妃之后,禁止嫡母入宫探望。”
一句话,道出那段时间凤雪瑶与孙荷香的真实关系。
当然,那也是她挑拨的。
“凤余儿,你胡说”
“宫中规矩,但凡二姐说过哪些重要的话,都有记录。”凤余儿转眸,肃声道。
凤染修一瞬间看向凤雪瑶。
“哥哥”
未听凤雪瑶解释,凤染修视线回落,“凤侧妃,人证在此,你说没做过是不是也该拿出证据”
相比凤雪瑶,凤染修显然要更沉着冷静。
“证据不该是你们找么。”
凤余儿冷厉迎向凤染修的目光,毫不退缩,亦无半分心虚之态,“这个叫于斐的下人说我做过,他又有什么证据”
凤染修无言以对,因为他并不知情。
“还有,兄长的诉求是太子殿下诛杀忠臣,就算丁大人不介意数案并审,也请兄长跟二姐下一次可以拿出足够定罪的证据,时间宝贵,两位浪费我的时间倒是没什么,两位大人未必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
费。”
眼见凤府兄妹被凤余儿逼到无语之境,赵宇堂沉声开口,“本将军有时间,有的是时间。”
听得此言,丁酉慢动作扭头看过去。
赵宇堂不以为然,和谐年代欢乐多,不可以么
凤余儿未语,淡然转身走向自己的位置,只不过在绕到于斐面前时停顿片刻。
于斐愣了愣,“大人明鉴奴才说的全是实情”
是呵,全是实情。
凤余儿启步,坐回到那把涂抹朱漆的木椅上,心里划过一抹寒意。
是项甫
公堂一时无声,丁酉拍了惊堂木。
“退堂”
喊出这两个字的,是何师爷。
凤雪瑶跟凤染修最先被衙役带出去,丁酉跟
何师爷直接去了后堂,两侧衙役也都同一时间离开。
赵宇堂就是一犹豫的功夫,整个刑部公堂就只剩下他与凤余儿两人。
凤余儿坐在椅子上,她站起来需要时间。
再说贵为太子侧妃,她总不能行走带风。
赵宇堂的犹豫,是犹豫要不要解释。
必须解释
反倒是凤余儿,她既知赵宇堂不是那个最重要的角色自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浅步走出公堂。
然
凤余儿摔倒了,身后锦衣裙摆毫无预兆停滞,她整个身子实打实趴到地上,双手略有擦伤,微见血迹。
时间定格,凤余儿摔倒之际回头,分明看到赵宇堂的脚,正踩在她的裙摆上
如果是在清塘,凤余儿铁定一脚反踹过去,再问候一下赵家祠堂里那些老东西们过的好不好。
可现在,她就死死盯着赵宇堂。
赵宇堂倏然抬脚,脑子里一片空白。
然后
然后赵宇堂就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绕开凤余儿很远之后,走了。
“卧槽”
直到赵宇堂的身影淡出视线,凤余儿终于没忍住,捡起了她自入皇城就戒掉的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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