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天色未亮时褚言就醒了。
室内光线昏暗,散着淡淡的檀香,与昨夜欢爱后残存的旖旎气息。
褚言整个人有些昏沉,她尝试着动了动身子,全身就传来一阵酸痛,尤其是大腿内侧,疼得她倒抽一口气。
这时候,一直揽着她的时凇昱也醒来了,他半眯着眼,重新将她抱入怀中,低头将脸埋到褚言的颈窝,唇瓣轻轻在她锁骨上蹭了下,嗓音低哑,“怎么醒得这么早……”
这是他们第一次坦诚相见,褚言本来还有些羞,结果又经了颈间吐气这一遭,耳尖更红了。
见她不语,时凇昱方又抬起了头,睁开了惺忪的眼,抚了抚褚言的耳垂,轻声问:“疼吗?”
他们离得太近了,褚言不敢跟他对视,她垂眸回应:“你说呢。”
时凇昱心疼极了,他又将她搂紧几分,然后在她额头落下一吻,随后就要起来。
“你干什么去?”褚言问。
“我去备点热水,再去找点药膏……”他边说,边坐起身开始穿衣衫。
褚言哭笑不得,将他拽住,“你去哪儿找药膏,找什么药膏?”
时凇昱愣住,“我……”
“我没事的,”褚言宽慰他,“就是身子有些酸痛。”
昨夜他们前戏很足,他进来后动作也很轻缓,所以疼痛感并不是很强烈。
时凇昱虽说还是不放心,但见她裸露香肩,一双素手轻扯着自己,实在不忍,又回过身吻了吻她的唇。
二人又纠缠厮磨了许久,到天大亮时,才总算起了床。
褚言的院子偏,院里的丫鬟也少,所以很少会有人注意到她的行踪,若是有事回不了府,通常只需知会思烟一声,她就会料理好一切。
果然,待褚言回到院里时,其他丫鬟朝她恭敬行了一礼,“小姐好。”
随后又问了句:“小姐今日晨跑结束得这么快?”
“……”褚言一怔,她竟是忘了还有练武这一说。
但现在时辰已晚,况且自己浑身疼痛,哪里还练得了,于是摆了摆手,“今天休息。”
从院里一直走到屋内都不见思烟身影,褚言又在屋内休憩了许久,也不见她出现。
褚言心里突然升起一阵不祥的预感,这股阴郁一直笼在她心头,经久不散,愈发浓烈。
便忙起身去问院里其他丫鬟。
“思烟姐姐一早就出去了。奴婢还以为她跟小姐一起去晨跑了。”
话音刚落,就见院里另一个丫鬟从外面惊慌失措地跑进来,喊道:“思烟,思烟姐姐被抬着回来了,出事了!”
褚言心头咯噔一声。
难道自己一直担忧的事,真的发生了吗?
她一直有注意到思烟的变化,情绪越来越平稳,总之和以前大不一样。再加上身形越来越消瘦,一阵风都能将她刮走。
所以褚言一直担忧她的身体,虽询问过几次,也都得到了回应。
如今想来,褚言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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