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去我宫里做什么,我的葡萄,那是我为皇上种的葡萄,不要吃了,叫你不要吃了……”
不过亲自摘了她几颗葡萄吃了,一身火红纱衣的兰修容竟然不顾礼仪地再次在葡萄架下摇搡我。这次我占了服饰的优势,她那一身本就透明妖媚的纱衣晃动,很快就衣衫不整。我的衣服乱了还好,到底保守些。她却是晃的只剩肚兜亵裤。
而后龙御夜又闻得我与兰修容干上了,或许也看出了我刻意与兰修容作对解闷,无不厌恶兰修容的意思,龙御夜也只是来此和解,并无意惩处兰修容。
然而龙御夜甫一走进匍匐殿见了兰修容的肚兜下那对丰满胸脯在摇搡我时上下左右抖动,一愣之后,立即背转身,吁了口气,离了去。
自此以后,兰修容对我的火气更甚,我的笑意更甚。只是当晚龙御夜在将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提到兰修容异常丰满的胸部时,我不爽了很久。
此时我话里的‘轻装上阵’,自然指的是那天兰修容肚兜亵裤招摇各宫的那道好风景。那日之事怕是早已传遍六宫,见我当众提及这种糗事,浮艳如兰修容,亦是脸上青红变幻。见状,我赶紧上了辇驾,无视兰修容反应过来终于发了飙,不断暴出的粗口。
当晚,两个俗家弟子,一袭僧衣从护国寺离开,却是李展翼和我。
稍一走远,已焚了僧衣,乔装打扮,两匹骏马候在城外,我只带了我杜撰的那道通行各关口的圣旨,与李展翼驰骋而往江南。
依旧是江南神医家的竹舍,据李展翼说,那个人在那里。
自误杀了高粲起,他就吐了血。到底因他的身体素质以及内力雄厚,吐吐血,倒也无关要紧。然而又怎禁得起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作践自己?
一向生活自律的他,没离开大周前,就酗酒不断。常常无思饭食,醉的连胃液都吐出来。
无衣和夜那次从江南竹舍回京后,煌灼抱着猫,也便离开了。
一人一猫,煌灼日落而歇,日出而游走。几月来去的地方无不是名山大川,带着无衣的那只猫,去了无衣以前和他说过的,她想去的地方。
庐山瀑布,黄山云海,阆菀仙葩,峨眉山月,桂林山水……。但凡那些举国闻名的名胜,无不留下了他的足迹。
前两月,铁卫们倒还寸步不离地跟着。第三月,煌灼将铁卫摈退了。李制李鹤无奈,只得让铁卫固守指定地点,随时待命。第四月,煌灼将李制李鹤也摈退了。独自一人,与猫继续云游天下。
依旧白衣蔼然,不沾染纤尘。然而即使与猫相处,温雅地笑着,也减不了颓然。半年来,除了与猫说话,竟不曾与别人开口过。
有时候一个人行到荒山野岭,无处歇脚时,从来就不耐烦油烟的他,竟为了那只猫下厨。做出来的东西虽然不敢恭维,作为猫食也算上等了。往日于酒楼进食,竟也完全只为了那只猫。
“小东西,让你跟我一起流浪委屈你了。无衣并不讨厌你,只因为讨厌我而讨厌你。”(未完待续)
请收藏:https://m.cclpr.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