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我和他的面前。
赠金到雍城的那次,我不仅让他的心里感觉到荒凉,还有着猜忌。
而今,一直以来不愿为他孕育的事情败露,让他对我的情感属向的猜忌,变作了铁生生的他认定的事实。
他的心里,只剩下荒凉。
不是我的柔情,我的悔过,我的努力抚平的了的荒凉。
却不想离开,只站在他身侧,一动不动。
殿外的黑夜将热意透过空气贯入,明明是热的风,嗅到鼻端,却感觉酸涩而清冷,生生要将哽在喉间的泪意逼出。
似听到他粗重的一声呼吸,然后他起了身,却没有回头看我,只平稳地启齿:“你不走?那我走。”
话落,他真的就往外迈开了步子。
我不走,他就走。
已经不待见我到这个程度了么?
“夜。”强忍住泪意唤了一声。
他的身形不过微一停顿,既而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地离开。
逼在眼眶眩然欲落的泪水,终于再忍不住滚落了下来。
第二晚过去勤政殿的时候,已经有内侍对我说,皇上不在里面。问及,内侍也不晓得皇上在何处。
可我明明看到殿内红烛映出他伏案理政的身影。
他是对我避而不见。我在勤政殿外坐了许久,还是等不到他,终于不得不识趣地离开。
如此过了三五日,我终是打消了过去自讨没趣的念头。只怕这次他真的没打算原谅我,往后我们就这样形同陌路了。一时万念俱灰,心里说不出是难过还是怎么的。
每日便只从早睡到晚,连翘见此大是无语,又说起没有根据的话来:“又不是有了身孕,怎么这么贪睡……。”
人家孕妇是贪睡,我是没事可做才睡,况且睡在床上也睁着眼睡不着好不好!
哪里是有了身孕!
若真的有了身孕……。
我猛地坐起来,拉住连翘:“还记得那次么,那次……”
“哪次?”
这个时候倒装蒜了,我忍了气,说道:“暴室里那次,我没有喝避孕的药对不对?我若因此有了身孕,他便不会不理我了,我们就能回到从前了……”
连翘兴意阑珊地一叹:“你以为那么一次就能怀孕?你知不知道有的人几年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都不一定能怀上孩子。况且御医说了,你连续喝了两年那避孕的药,即使现在不继续去喝,身体里已经有了能避孕的余效,那余效没消之前,短期之内,你是不可能怀上孩子的。这事皇上也知道。抱了你从暴室回来,御医给你诊断身体时,就对皇上说了。”
在暴室里,他气极了,边占有我,边说……要让我侍寝到有了他的孩子为止……。
虽是气话,为了他的孩子,这二十日来他碰也不碰我,也说不过去。
原来早知短期之内,即使和我同床共枕,我也怀不上孩子。
只怕他因此心里更恨我了。
怪不得,不说碰我,他连看都不想看我一眼。
我复又卧在床上睡去。
这床,还是他的龙床啊。
一夜我想了很多,直到天明才睡去。然后白日里睡了一天,直到夕阳时分才醒来,梳洗之后,吃了点东西。便过去勤政殿那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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