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唇舌覆盖吞噬。
而自他的吻离开我的唇,我一直就惊惶地喊着我们要掉下去了。他自始至终置若未闻。甚至到松土掉下断崖的那一刻,他粗重的呼吸都不为自己的性命安全,只为升腾起的男人的生理欲望。
伴随着松土和岩石离开断崖的飞沙走石,他的手携着我的身体也飞升起来,便在云山雾罩的崖前呈浮空状态。
岩石松土全都坠下崖去后,他才携了我安然落在崖后一处安全的山石下。
而整个过程,毫不影响他在我锁骨旁的吻。甚至不知何时,我的男装衣带被他解开。
一波才平,一波又起。险些掉下断崖才惊魂甫定,见着自己长发散乱,衣带渐宽,又不自觉地抽了口冷气。我更未曾想过两个衣衫未褪的人也能……
是而在还未察觉危机到来的时刻,他已经挺身进入了我的身体。
已被他得逞,惊惶中第一个意识不是抗拒,而是低头去看……
衣衫是未褪,两个人的男袍下摆却早被他撩起。
几日滴水未进导致的面色苍白,在这一刻,彻底地失去血色。
而他自上而下地看着我,清冷却盛满欲望的目光是他们大理段氏特有的志在必得的笃定和自信,仅示威地看过我一眼,已再度在我余肿未消的唇边流连。而他的手,早已探入我的衣袍里肆虐游走,两两不该在这荒郊野外的白日里露出的地方吻合,被他宽大的纱袍遮住了一片旖旎春色。
日子一天天过去,面对四叔叔,我的恨毒不减。常年来清冷与人隔膜的性子使然,之于别人的强硬,他也不是善于放下姿态的人。何况明知劝慰与温柔,对于此阶段的我也是徒劳?
他不做徒劳之事。
是而,每每应对我冷恨的目光,他也从不和颜悦色。
而我的含恨若在他面前表现的太过分,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着停留着,欲望渐生,我逃不过被他脱光欢好的命运。待那时,他居高临下地看我,唇角勾一抹淡淡的,看在我眼里,怎么看都觉得是嘲弄的笑。
是的,嘲弄。
多年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他,俯瞰苍生,就如看着人生百态,在戏台上杂耍博人一笑的小丑一样。
他这时候看着我的目光,就是那样的。
可明知冷恨地看着他,这样只会导致他兽性大发,我还是不想为了让自己不成为他发泄欲望的工具,而对他巧笑令色。
我万也做不出像当初讨好龙御夜一样,去讨好他。
如此过了半个月。
半月后,继续起程。
据他在我肯进食的头夜与我的谈话所说,他不打算回大理。也不回大周。那么,继续起程走下去的这段路,是为了找我弟弟了。
我是如此认为的。
我从没想过与四叔叔有什么未来,是而,走下去的这段路,在他眼里,或许这就是通往他以后人生的路。找齐宕,不过是顺带;而之于我,找齐宕,才是我的人生。陪他走向他未来的一段路,才是顺带。
可虽然有些预感,却还是没想到这段路有这么多的荆棘。找齐宕还未有任何眉目的时候,我们已经遇上了麻烦。或者该说,是四叔叔遇上了麻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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