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我的笑里总泛着一抹嘲弄和揶揄,好像洞察世事般诡谲的样子。
就是那般诡谲的样子。现在就是那般样子。
我不是彻头彻尾的笨蛋,十年来,即使不是与他朝夕相处,我也晓得,他没有上午练功的习惯。上午练功的惯例,是自从他占有我的第二日开始的。
我可不可以把他这种行为理解为:他纵欲过度,身体虚空,因而要练功强健身体?
我们的夫妻之事已较频繁。
便每日在他正午练功完毕回屋里后才起床,每日在他一进屋时,以这种浅淡嘲弄的眼神看着他。虽然我知道这样的眼神,这样眼神里甚至带着揶揄的笑,诡谲如波斯猫的情态有多么魅惑男人。
不过,即使他被诱惑了,即使与他再行云雨。能以此让他身体继续亏空,也未为不好。
然而他的眸光幽深归幽深,呼吸粗重归粗重,大多时候,他的克制力都足以无视我的波斯猫似的慵懒。
这样的情境自然是我意识到了他上午练功,和他同我的夫妻之事有关才开始的。
睿智如他,也察觉到了我悟出了这点,然而最初我露出轻嘲之态时,他以为我是揶揄他体力不济,也不顾才练功回来,便冷笑一声,摈退侍女,插了门,直到我在床上虚脱无力,向他告饶才罢休。
久而久之,他倒是明白了我的轻嘲只是针对他作为叔叔对我下手,我对他这么久以来的怨恨。而不是那话儿的能力问题。于是,那次午后让我累的半死时,他在我耳边道:“除了我,不许再用那样的眼神,那样的情态去看别的男人。你是在玩火,你知道吗?”
不许再用那样的眼神,那样的情态去看别的男人。
多么像爱着妻子的丈夫,对妻子说的话。
我甚至有一瞬间的错觉,我们仿佛就是夫妻。
仿佛而已。
就像任何一个被叔叔占有的女子一样,我始终放不下对这不伦之爱的芥蒂。
他虽然不是我的亲叔叔,可他在我的心中,原本就比亲叔叔还亲。
十年里,他是我叔叔的意识,早在我的心里根深蒂固。
于是挑衅冷对的戏码继续上演。
我甚至难得的早早起了床,意欲去他练功的房里‘欣赏’他练功的辛苦,以便继续幸灾乐祸。
却未曾想到,误闯到他练功的屋里,导致了怎样的错误。
那是初冬里风和日丽的一个早晨,即使风和日丽的背后,即使在这个美好清晨的昨日,四叔叔的仆人才刚击退了又一拨南疆杀手。即使这一刻还是风和日丽,下一刻这里又有可能血风腥雨。
便是在这样的一个早晨,在他起床不久后,我也起来了。
用了早膳,在连翘的陪伴下,在他不在的院里晒太阳。
听连翘说今天立冬,我哦了一声。还记得离开周国王宫是在九月。成为四叔叔的女人,是在那个漫山遍野枫叶红到荼毒的金秋十月。
转眼间,和四叔叔这种关系,已近两月了。
心尖里那种怨恨,便又像春日里的枝条抽根发芽,巍巍颤颤让我体内的恨毒澎湃。
我起了身,问了年五,四叔叔在何处练功后,便寻了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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