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是孰非,不是都清楚了么?
所以,在龙御夜走后,继龙御夜之后,龙天羽等人与我细论过往时,我阻止了。
总归,龙御夜的离开我是很高兴的。
不过伴随着我的高兴,又有不愉快的事发生了。
那是在龙御夜离开后,我们一行人……额,除了高崇,高崇在龙御夜走后的第二天也离开了……我们一行人已经到了大漠,大漠里的市集那是凤毛麟角,走在市集上,东瞧西瞧,目光瞥到了一个货担上的埙。
埙……
圆滚滚的骨器制成的这样的乐器,一吹,就能发出那样低沉大气,浑厚跌宕的声音。用食指、拇指这样钳制住它,心里默记着音律,把曲子吹的熟练了,根本不用去想音律,就那样自然而然吹出一曲《信天游》……
明明从没见过那样的乐器……初步判断应该是一种乐器……明明从没见过那样的乐器,几乎是看到它的第一刻,脑海里就浮现出‘埙’这个字。更没学过怎样去吹它,可想象着将它拿在手里的话,我一定能熟练地吹出支曲子。
事实上,也确实将它从货架上取下,拿在手里了。
然后就真的吹出了支曲子。
前半部分的音律还算自然,后半部分的时候,因为眼泪不由自主地流,曲子也带着哽咽的颤音了。
而龙天羽等人走了很远回头一看突然没见到我,子郁更是还在与我说话,侧首一看我早不在他身边。
他们就找回来了,而听着埙声,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我。
和不知道他们将我弄丢后的反应一样,吹着埙的我,同样没有看到龙天羽等人的忧虑,子郁眼底的深沉……
货主见我一个人默默吹埙时,见我神色异常时没有叫我,只是木讷地站在我面前看着。毕竟我手里还拿着他的货物。
而这一刻子郁等人过来了,那货主知道来了我的朋友,终于恢复了他作为商人的机敏圆滑了,“姑娘,这埙是骆驼骨制成的,沙漠里的骆驼骨,别的地方买都买不到,看你们远道而来的样子,卖便宜点,就收你们五十两银子吧。”
“敲诈!”连翘忍无可忍地冒出这话,倒是李鹤在子郁的示意下将一锭金递给了那商贩,那商贩连连点头道谢,称我们识货。
银子都付了,子郁却将我手里的埙取下,扔回了货摊。
“你做什么?”我几乎是脱口而出这话。
子郁也没料到我会这么说,神色微微一滞。
龙天羽见状哈哈一笑,意图化解尴尬。
而我在说出那话后就有些后悔了,怎么可以用质问的语气对子郁说话?有些歉意地道:“我是觉得一锭金买一只埙,再不带走的话,亏大了。”
“是吗?”
我再是浑浑噩噩,也听的出子郁语气的不善,可我还是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或者子郁来脾气是因为什么。他以往都从不与我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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