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压了下来,手也游走在我浑身上下,不自觉的嘤咛脱口而出,却在他去解我的衣带时,蓦地惊醒过来,抓住了他的手。
他目光深沉地看着我,我几乎是求饶般地吐出那字:“……别。”
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那样看着我,我便觉得千斤重的压力由他施出,错乱地找着蹩脚的借口:“你身上有伤。”
明知只是借口,听我如此关心,他还是微微一笑,“不碍事。”
又搜索着借口:“我今天不舒服。”
“不舒服?”
我点头。
他笑问:“来葵水了?”
“对!就是来葵水了!”还好他没起疑,我松了大口气。
他倒也好说话,恨恨道:“总是出状况。”忽然又若有所思:“不是才十天不到么,怎么又来了?”
是,上次身上干净了的时候,正是在阿尔沁客栈出走的头天!
他倒有心,连我上次葵水什么时候来的都记的清清楚楚。
头皮发麻地笑着,“可能是这七八天在生死边上走了一回,经期错乱了。你看这几天,又没的吃的,还滴水未进,营养肯定没跟上。”
我抬眼偷瞄了一下眼中越来越迷茫的子郁,心中暗笑:好啊!你越茫然,我就越容易蒙混过关。不知道我最擅长的就是撒谎么?
乘胜追击,“子郁,这几天要不我们就分房睡吧。”拖延一天是一天了。
“不用。”他微微懊恼地道:“这几个月都忍下了没有碰你,这几天会忍不过去么?”
便衾被上拢,覆盖住了我们二人的身体,他将我拥在他的怀里睡了。甚至连往日虽未突破最后一步,其他出格的亲密行为都没有。
竟是秋毫无犯。
上药时分,他分明是深沉地觉察出了什么,此刻倒像释了疑,我暗自侥幸的时候,耳边飘忽起他微微吹气的声音:“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这话的意思多么双关啊,他是察觉出了什么,还是没有察觉?
忐忑不安胡思乱想都被模糊了,一直以来,他的气息便有催人入梦的功效,我很快就睡着了。
如此六七日后,这次莫虚有的经期怎么都该结束了,我心里越来越乱,子郁端一杯酒在手里,看着我的目光越来越含笑,越来越温柔……温柔的诡谲,温柔的了然。
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歇息地来回不断地走动,连翘付神医等人个个被我转的头晕,哪管得他们晕不晕,我才晕哪。
龙天羽忍无可忍,颇有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神圣而责任感般地站起,要不是子郁倚在马车旁含笑,沉静地看着我,他怕是真会点了我的穴让我静止不动了,咆哮道:“茼茼你能不能静静地坐一会?”
“不要你管!”
哪知龙天羽被我一激,口不择言道:“我看你就是欲求不满,提前更年期了,煌灼你该努把力,女人就像花朵一样,是要长期滋润的。”
偏偏子郁似笑非笑,“会的。”
差点没被他二人气死。
继续前行时龙天羽继续予我以打击,“我让你戴纱帽你不戴,你看你真晒黑了,脸跟那头骆驼的脚掌一样。还没连翘注重保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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