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分不清是对他的情悸还是心底升腾起的不安。
好多的不安,之于灵堂上的那场婚礼。
好多的不安,之于他的。那么两三年,在龙御夜身边,在四叔叔身边。
这场隔别了三年的欲望,进入的那一刻他喉间已然呓出了舒服的呻吟,像叹息,像慰藉,推送中,俯下身激烈地吻我,又显得疯狂沉沦。
像是只为这一场爱欲,只为这一场沦陷,什么都可以不管不要。
拉我沉沦拉我沦陷,吻着我,纠缠着我的唇舌,迫我与他交缠,后来也不知谁迫的谁,谁纠缠的谁,那么几年没有与彼此这样的亲近,太疯狂,他只想把我揉进他的身体,我也只想与他融为一体。
一点点褪尽血色煞白的脸,此刻一点点被他用爱欲填补,妃色的红是那最原始的事独有的物欲横流,情欲都太满,被他一遍遍地折腾中,恢复的情欲所呈红色又褪尽,变回最先前的煞白。
不再是矛盾颤栗的煞白,是纵欲过度的体力不支。
身体虚脱了好多次,灵魂都飘飞了,却还是迎合着他,推波助澜,随性沉浮。
又一轮合的云收雨散,我已虚脱到脸色惨白,只有身体还在余韵中不由自主地颤悸。
他紧搂着我,怜惜地吻着我紧闭巍颤的眼睫,用稍嫌粗糙的大手,安定着我战栗的躯体,吻辗转到颈子里,他埋首于此,沙哑地唤出:“无衣……”
心潮起伏喘息,只依伏在同样喘息跳动的他的胸膛,伸出手紧紧抱住他,靠在他汗湿的怀里。他也再没说什么,只是更加地拥紧我,吻着我,待我稍稍恢复,又欺身压住我,拉我在欲望的深渊里沉浮。
一夜的汗洒,次日阳光一照,湿的就蒸发了。
见身侧没他,本能的心里一紧,不安涌上心头。披衣出去找他,见他一袭洁净衣袍撑栏眺望蓝天白云,想起生命里还有过的别的人,更自紧张。
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后。
不是不爱,如今一坦诚真心,与他夫妻一体,对他的疏远都早成了过去云消雾散,那么地依赖他,那么地留恋他……
“子郁……”低着头,不敢看他。只忐忑地叫了他一声。
这才察觉我到了他身后,转过身来,脸上没有笑容也没有不悦,沉静地看着我,坐在护栏上,拉我在他的怀里坐着,问出口的话却甚是温柔,“怎么不多睡会?”
“看你不见了,出来找你。”
吻了吻我的头发,“累吗?”
忆及一夜的缠绵,脸倏地一红,抬头看他,答不出话来。
他抿出一个笑容,让我的心稍稍安定。待到我放松心情了,始才看我道:“再不许与别的男人有牵扯了,夜也不行。也不许再做乌龟。不许再离开我一步,知道吗?”
我点头。
“就算再被谁禁锢,因谁失去清白,也不准委曲求全,不准自甘堕落,不准自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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