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说都忘了。
“无妨,眼下这种情势,你们瞒我才是最大的不对,若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到时后悔都晚了。”沈清玉倚在床头,一手搭在小腹上,心里还是有些朦朦胧胧的不真实感。郑锋一直说她还是个孩子,最早也要等二十岁之后才考虑生子之事,可这才多久,她便已经要为人母了。不知郑锋知道了这个消息会是什么模样。
意识到自己又在走神,沈清玉清了清嗓子,把神识拉了回来:“除了永平伯,还有谁以死相谏了?”
“没有了。”丛月连忙答话:“永平伯效忠于皇上,对太子并不算亲近,且多次疑太子有不孝不忠之心。如今朝中虽是太子说了算,可永平伯所携的一股势力却十分地不好对付。”
以死相谏,这话一旦传出来,君上难免就有昏庸无德的嫌疑,倒真是一步险棋,也是一步好棋。太子初掌朝事,正是根基未稳,步步小心的时候,若传出储君逼得大臣撞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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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那太子的处境便更加艰难了。
“太子如何说?”
“这些属下也是听丛风说起的,若夫人要问详细的,不如教丛风站在屏风外回您的话。或是属下将您的问题记下,问过丛风再来回您。”
“让丛风进屋吧。”沈清玉教人把帘帐放下,抱着手炉倚在·床·头问话。
“回夫人的话,太子殿下并无挟您回京的意思,朝中虽一时僵持,却不至无法应对,只要……”
“永平伯很难对付吗?”
丛风想了一想:“此人倒没什么难对付的,无非就是个投机取巧,择利而往的小人。关键是他身后的那些·党·羽·亲族,蚂蚁虽小,多了也是祸害。”
“既然永平伯如此忠于朝廷,忠于家国,那押我回京的事,交予他来做可算妥帖?如此,他也算没白白撞了一次柱子,哦,对了……”沈清玉的声音凉凉地渗着冰:“他没把自己给碰死吧。”
丛风愈发恭敬:“据说是拦的及时,没什么大妨碍。”
“那就行了,既然他为国不顾生死,就请他亲赴平城,将大将军的家眷押送回京。”
丛星眉头紧锁,方要出言,就听丛风朗声道:“此法甚好,夫人高见,属下不及。”
怎么就高见了?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丛星心里着急,却不敢贸然开口,在沈清玉这儿,有时或许无甚主仆之分,可有些时候,必须得恪守其职。
好容易等着丛风回完了事,丛星寻了个借口便追了出去,向丛风问起究竟。
“你说夫人为什么问起永平伯究竟为人如何?”
丛星摇了摇头,直直盯着丛风,等着答案。
“在京中,在朝堂之上,永平伯所代表的的不只是他一个人,在那个地方,他身后有无数·党·羽亲族,便是太子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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