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吃完饭又说去唱歌,陈德喝高了,说年轻人的活动他就不参和了,叫了发妻来接自己,便在烤鱼店门口和他们分手。
剩下几个爱玩的年轻人,商量在附近的KTV开了一间包厢。
祝渔性子本就活泼,如今和他们混熟后也放开了,和罗笙PK合唱,又是猜拳喝酒,玩得好不快活。
罗笙喝得脸颊通红,但手上摇骰子的动作也不停:“3、5点,祝法医你又要喝了。”
“嗝……比你小……”祝渔同样喝得脸颊通红,她眯眼撇了撇嘴,豪迈端起桌上的酒仰头喝下。喝完,头越来越沉,她把杯子一扔,靠在椅背,眼睛都睁不开了。
她好久没有喝醉了,耳边是周炎唱歌的声音:“明明就他比较温柔,也许他能给你更多……”男声低沉沙哑,深情地唱着情歌,她还有残留的思绪想倒是副好嗓子。
晏修呢?
祝渔突然想起来这个人,她撑着醉意的眼皮看了一眼包厢,罗笙和她一样,喝得不醒人事躺在沙发上,魏梓文在点歌,没有晏修。
他去哪儿了?
晏修在外面接电话。
他倚靠在墙角,一半隐匿在黑暗里,一半敞在高楼大厦的霓虹灯下,嘴上叼着一支烟头,猩红色的光点在黑夜里若隐若现。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男人冷漠的声音响起:“不了。”
他根本就不在乎拒绝后那边会怎么想,反正他们从来也不在意他怎么想。他只是若无其事掸了掸烟灰,听见那边被激怒后,语气十分冷漠:“你要做刑警也可以,我给你两个选择,调回A市,如果不同意,那就回来娶妻生子。”
两者之间他几乎找不到区别,晏修仍然表情漠然回答两个都不要,对方气得摔电话。他却笑了笑,嗓音低沉:“我喜欢这里。”
断了电话,晏修把烟抽完,慢悠悠地走回包厢,刚走上二楼,就看见祝渔像一只企鹅般的摇摇摆摆走进卫生间背影,他犹豫片刻,朝卫生间的方向走。
祝渔抱着马桶吐了个昏天暗地,苦汁都吐了出来。
吐完,她按下冲水按钮,水哗啦啦地流走,听在她耳朵里,像是一种催眠的魔力,眼皮也越来越沉,她倒头贴在马桶盖上,闭上眼睡着了。
晏修在外面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祝渔出来。
今天是周三,KTV的人不多,厕所不分男女。他默了默还是走进去,刚踏进拐角便看见连门都不关的某人,竟然趴在马桶睡着了。
晏修扶额,竟有些哭笑不得。他过去蹲下来,拍了拍她:“祝渔?”
“嗯?”祝渔听见声音迷迷糊糊应了应,依旧睡着一动不动。
“这是喝了多少啊?”晏修提起她的后衣领,那张小脸被醉意荡得殷红,因他的动作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头,“别碰我……”
“你以为我愿意碰你呀。”晏修嗤笑,可脸上却温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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