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一听有东西吃,肚子极和时宜的叫唤了一声。
“等等,”肖勉从中揽住迫不及待的团子。
“嗯?”
肖勉垂目,犹自思酌一阵,将团子放在地上,“先坐好。”
小团子怕是受不住。于是,他就走过去,直接用手捻起一块送进口中……
团子这才反应过来,惊道:“哦,你是怕……”
“嘘!”肖勉制止了他。
在等待会不会有毒发反应的这期间,越闰泽就待在一边,时不时偏过头看看。
肖勉将房里角角落落摸了个遍,几次与缩头的老鼠打了照面,终于是叫他找到一块相对松动的木板。
是被老鼠啃出了洞,加上潮湿,已经慢慢腐化了。
团子的肚子又叫了起来,肖勉坐回去,将那碗吃食递在他手中。
这么久都没问题,应是可以给他垫吧点儿了。要不等过会儿有机会逃走,下一顿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
“可以吗?”团子问,“你没事对不对?”
肖勉捏了他冰凉凉的脸蛋,“应该吧!”
团子吞了口水,就要伸手去接。
可肖勉却忽然地,又将碗给收了回来……
“怎么了?你不舒服了?”团子立马抓住他的手,“是不是有……”
肖勉慌忙伸手,将他的嘴巴捂住,“别出声!”
他又安慰道:“没毒,但是还不能吃。”
既然没有,为什么又不能吃?团子不明白,却还是听话地点点头。
“乖,”肖勉道:“咱们再忍忍!”
他像只依赖大猫的幼崽,“嗯。”
肖勉端着瓷碗缓缓起身,根据自己方才摸索过的位置,寻了一处相对隐秘的鼠洞,将饭食统统倒了进去……
接下来就到了掰扯木门,准备就着腐坏的木板、逃走的时候了。
肖勉趴在门板上听了一会儿,回过头,二话不说,上去就对着越闰泽的小短胳膊掐上一把。
然后,就是一场无休无止的扯嗓大哭……
夜色愈深,被团子哭嚎的不堪其扰的匪徒们,两耳嗡鸣,几乎灵魂都要被生扯出来。
终于是是忍无可忍,他们骂骂咧咧,对着木门踹了几脚。
哭声停了,后方角落里的供以逃生的洞穴,也被肖勉掰了差不离。
这时候,被哭声折磨到神经松怠的几位,已经渐渐露了疲态,隔着一扇门,都可清晰地听见他们频繁打呵欠的声音。
团子嚎的嗓子都有些哑,人也累了,肖勉唯恐他手上的铁锁再发出声音来吸引了外头的的人,便撕掉里衣上仅剩的一只袖子,将铁锁包裹起来。
丹东多山,又阴寒,这屋子亦不知坐落在何处,待抱着团子从一团白里钻出去,面对的更是一片叫人叹为观止的苍茫之色。
孤零零独立山头的屋子,背后鸟兽不往,雪已经及至两股,没走几步,都能感觉有冰水往靴子里灌。可前方守得严,他们也只得往后山跑才有生的希望。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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