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方向的栅栏松了,找个时间去修缮。不过我怀疑有人为破坏痕迹,只是暂时无法确定是熊孩子野兽还是缺根筋的敌人所为,你尽快去给我调查清楚,否则我总是寝食难安。东塔楼的警戒铃该换了啊,都锈了还要老子亲自去看才知道,看楼的也是个废物,赶紧把他给我换掉安排新人。对了格尔达不是病好了吗?怎么还成天花枝招展地晃悠?就算她不是斯万格佛拿的也是王的俸禄,快点让她去干活!还有什么来着?哦埃里克又当街把人打死了,你得……艾沃尔!!”
被咆哮着点名的艾沃尔猛地坐直背脊瞪圆眼:“我在听!”
“你听个……我刚才都说了什么?立刻复述一遍。”
雷金霍斯铅灰色的胡须几乎根根倒梳起来,双眼瞪如铜铃而且还是随时可能从眼眶里滚落下来那种。
“呃,栅栏,铃铛,格尔达?”
艾沃尔说完撇撇嘴,表情十分无辜。
“还没玩够呢?”雷金霍斯一手叉腰凑近艾沃尔怒问,“这些事必须严肃对待!”
“那你再说一遍。”艾沃尔脸抱起胳膊来不红心不跳地提出要求,雷金霍尔斯不打一处来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憋着股气把事情从头到尾再说一遍。
“怎么又是他,”艾沃尔揉着眉心摇头道,“上回也是他,这次怎么着,又是口角之争?”
“不,下棋连输三盘,输给对方五十来银钱,于是用棋盘把人砸死了。”
“…………我该怎么罚?时间加倍?禁足三个月?”
“那是你的事,否则我早就处理了,”雷金霍斯往后靠了靠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说,“而且既然他还敢再犯就说明禁足处罚无关痛痒,没有作用。”
“又不能流放!”艾沃尔肉眼可见的暴躁起来,“打不得骂不得,我看赶紧让他战死算了。”
“战死对你父亲来说也是巨大的损失,你们每个斯万格佛都是万里挑一的战士,死去一个花上二十年也未必能弥补,你得管束,不是消灭。”
“‘你们斯万格佛?’你难道不是我们的头领?”艾沃尔抓住了重点诘问,“你把什么事儿都扔给我干,就是在做好准备尥蹶子跑路吗?”
“你这个丫头片子讲话这么不中听?”雷金霍斯指着艾沃尔又开始吹胡子瞪眼,“我这不是器重你?你看其他人有这待遇吗?还什么事儿都扔给你干,你以为我整天叼个烟斗满街溜达闲得慌么?”
“我——”艾沃尔心虚地移开视线挠着额角说,“我只是最近可能没空……”
“你又没空?又要去哪儿??”雷金霍斯不仅没消气眼睛瞪得更圆了,“你不是才回来两天屁股还没坐热??”
“算了,你当我没说。”艾沃尔摆摆手,“还有什么事儿说吧。”
“我们派去霍达菲尔克的信使渡鸦有去无回有段时间了,你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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