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羽洗澡后,蹑手蹑脚地来,顾濯已经倚着床头靠背睡着了,他悄悄绕去给顾濯盖薄被,顾濯也没醒。
近期顾氏分公司非常忙碌,他前几天偶然听傅衡提,有人在背后给顾氏使绊子,影响倒是不大,就是很闹心,顾濯最近在处理。
沈秋羽暗忖是谁这么缺德,背地里给顾氏找麻烦,害得顾戳戳最近忙得脚不沾地,都没空给他做饭。
远在北城。
某森林别墅。
周·缺德·钦琛难得打了个喷嚏,外籍保姆立刻关切地给他送来薄外套。
山林湿气很重,夜里风冷,她怕周钦琛吹风感冒,自从前段间他从南城那边回来,似乎心情就很差。
书房内。
周钦琛拒绝保姆送来的外套,一直在处理文件,以及跟人通话,挂断后,联系安排在南城的人,让对方盯紧傅家,注意沈秋羽的行踪。
傅衡藏他藏得再严实,只要沈秋羽离开傅家,那他就能把他弄回来。
等彻底挂断来电,间已近凌晨两点。
周钦琛转动座椅,面朝室外郁郁葱葱的黑暗丛林,他点燃细长的薄荷烟慢慢夹在指间,却没有抽,任独自燃烧。
他记得沈秋羽好像很讨厌烟味。
……沈秋羽。
周钦琛有些烦躁地闭了闭。
他眉心紧皱地将燃烧至一半的香烟在烟灰缸碾灭,而现在的烟灰缸内已经有好几根薄荷烟,都是些烧半截的烟蒂,被无情摁灭。
静默片刻,他眉笼罩着阴郁戾气,一把将桌面摞满的文件扫落在地,巨大的哗啦声瞬间传递至门外。
门口保镖们静若寒蝉,谁也不敢喘气。
他们在接这份工作前就知道板性阴晴不定,现在看确实是这,尤其最近这段间,脾气简直极差。
但好在对方至少给钱大方,他们认钱。
室内。
周钦琛心火翻滚。
他最初那几天就不该放任沈秋羽离开,应该锁住他双手双脚,关在精心打造的金丝笼里,做他一个人的宠物。
只看他一个人。
思及此。
周钦琛嘴角冷冷地勾起。
现在周成海半死不活,周兴德(周父)也病危住院,周氏集团已经是强弩之末,破产只是间问题,他现在该关注的并不是周氏。
而是……顾氏。
顾濯敢碰他的人,就得清楚该承担什么后果,至于傅家……
周钦琛前晃一张漂亮明艳的脸蛋,阴郁神色微滞瞬息,鬼使神差地没有继续琢磨对付傅家。
其实。
他好像有点那只小宠物了。
他见沈秋羽。
次日清晨。
沈秋羽迷迷糊糊醒来,见旁边床已经空置,没有半个人影,他瞌睡顿跑没,飞快爬起来找顾濯。
他以为顾濯偷偷跑去比赛,不带他。
在房间找了圈,最后他一把推开盥洗室的磨砂玻璃门。
“阿戳,你在——打扰了!”
沈秋羽砰地把门给关上。
他不禁搓了搓烫的脸颊,神飘忽忽的,心如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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