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辞说的眉开眼笑,望着披在刘琦身上随风飘逸的锦袍大氅,黄夫人是越发的替女儿黄舞蝶喜爱上了刘琦。
刘琦淡然一笑:“师母言重了,先拜见下师傅,再去看下师弟吧。”
提到看望黄叙,黄夫人脸色晴转多云,叹息一声道:“不用专程看的,叙儿就躺在老爷的卧室。唉,老爷也正在床上念叨你呢?”
“哦,莫非师傅远途疲惫,身体不适?”刘琦见黄夫人开始还开怀畅笑,提到黄忠却叹息起来,有些不解,抬头望天,太阳当空照,日上三竿,可不是黄忠躺床上休息的时候。
“非也,我也搞不清老爷干了些什么,回来时,头上缠满绷带,问他,他却笑说没事,他说没事就应该没事吧。”黄夫人回答时,还是挺在意黄忠的伤势,刘琦也不多问,待见了黄忠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刘琦跟随师母黄夫人进屋拜见师傅黄忠,卧室里两张床,一张正中躺着的是黄忠,别一张靠墙一侧躺着的是黄叙。
“老爷,大公子来了。”黄夫人道。
“公子。”黄忠和黄叙异口同声。
“拜见师傅。”刘琦双手作辑,又朝旁边的黄叙微微一笑:“师弟可好?”
“好多了,就是父亲不让下地。”黄叙躺着对视对琦,朝黄忠呶呶嘴,刘琦与黄叙相视一笑。
“公子。”黄忠强打精神从床上下来,单膝一屈就要下跪,说道:“公子救了叙儿一命,请受为师一拜。”
“师傅万万不可。”刘琦哪受得住师傅拜徒弟啊,慌忙上前扶起黄忠,道:“师傅,你头部受伤了吗?”
“不碍事,于江陵途中,伤了条巨蟒,没料到巨蟒逃脱前尾巴还能扫人,头磕树杆了。”黄忠说得很轻松,刘琦听来却对黄忠敬佩不已,巨蟒都能斩杀,可见刘表帐下的中郎将黄忠名不虚传,是有真本事的。
“什么?老爷,巨蟒伤人,可不吉利啊。”黄夫人大为惊讶,脸色大变。
“休要多嘴,妇人之言,危言耸听。”听到黄夫人不吉之辞,黄忠当即斥喝。
“是。”黄夫人倒没脾气,垂手低头,站立不语,凸现男尊女卑。
刘琦清楚记得带走黄叙治病后没几天,黄忠便关了府门带了两个侍卫急急地远去江陵,究竟去江陵干什么呢?而黄忠从江陵回襄阳却头部遭巨蟒重创,这其中肯定有缘故,刘琦关切地问道:“师傅远去江陵不会就是为斩巨蟒而去的吧?”
“唉,一言难尽。”黄忠叹息一声,见管家端茶过来,吩咐道:“管家,你和夫人将叙儿推到院子晒晒太阳,我与公子有要事相商。”
“我来,我来。”刘琦欲上前帮扶。
“不劳公子,公子请用茶。”管家老伯将泡好的茶放到小案桌上,然后同黄夫人一起推着躺在有四个木轮子的简易木板床上的黄叙向卧室外去。
见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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