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裹着一身兽皮大衣,头上插着羽毛,背着弓箭,忍不住打趣。
“姑娘说的是,跟野人也差不多。”
那人没多留,拿上信就催马远去。
苏扶瑶在想,如果宫凌霄这样一副打扮出现在她面前……哈哈,她一定会笑死的。
心里想着,脸上也笑开了花。
“传什么好消息回来了?给你乐成这样。”不知何时,殷落出现在身后。
“算是好消息吧,说一切顺利。”
苏扶瑶拿起宫凌霄为她削的木剑。“吃好了就走吧,陪我练功去!”
还差的远呢,要很努力才行。自己的仇自己报,可不能给别人添麻烦。
苏扶瑶苦练剑法的时候,宫凌霄正躺在床上差点睡着,然后朱达常就进来了。
“锦儿,别生气了,之前是哥哥不对,不该强迫你。你来,让哥哥好好看看,我保证不逼你了。”
朱达常说的信誓旦旦。
当然不逼了,因为他刚才在茶水里放了合欢散。只要彩锦儿喝了水,必然会求着让他宠幸,哪里还用得着逼迫?
声音已经到了面前,有一双手从被子外伸了进来,来回摸索。
宫凌霄强忍着恶心,尖着嗓子说道:“你先给我松绑,我就不生气。”
“松绑?好好好,我给你松绑。”反正一会儿要办‘正事’,绑着不能尽兴,朱达常便应得干脆。
宫凌霄当然不会蠢到真的把自己手脚绑起来。他把两头两尾的绳子交叉连接,便做出中间绑了人的假象。
盖着被子,床上又真的有人,这才瞒过朱达常的眼睛。
要松绑,他还真的去解绳子。但他并非去解套在人身上的那头,而是解开了绑住床架的那端。
朱达常虽然和朱尔多一样好色,脑瓜子却灵活得多。他想着,彩锦儿手脚上拴着绳子,就算到时候她宁死不从,或是搞出什么幺蛾子,有绳子在也更好制服。
想法是不错,只可惜他在算计别人的同时,别人也在算计他。
朱达常弯腰去解床架上的绳子,却见被子突然掀开。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肩胛处就被人一点,再也动弹不得。
宫凌霄盘腿坐在床上,为了保暖,还把被子裹在身上。
“哎哟,瞧瞧,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是你说要跟我玩游戏的吗……阿嚏!”
宫凌霄吸着鼻子,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这是受凉了,还是有人想?
朱达常十分镇定,可见其胆量非朱尔多所能比。
宫凌霄也不急着跟他谈正事。“哎,你说,这么久了,房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你那些手下会不会误会你不行啊?”
朱达常瞪着他,说不出话,眼睛却在喷火。
这是哪里来的混账东西?居然敢这样戏弄他!彩锦儿呢?他把彩锦儿弄哪儿去了?
“哎呀,别生气嘛,大家都是朋友,开个玩笑嘛。”宫凌霄说着,居然真的把他的穴道解开了。
他赌朱达常不会大喊大叫,事实证明他赌赢了。
“你是谁?混进来有什么目的?”朱达常开门见山。
“别着急,我马上就告诉你!”宫凌霄勾唇一笑,忽而目光一寒,大手掐住他的脖子。
为了能顺畅呼吸,朱达常本能的张开嘴,一粒苦咸的药丸扔进口中。他喉头一动,就这样直接咽下去了。
宫凌霄松了手,朱达常抠着喉咙想把药呕出来。
“别白费劲了,我这蛊毒入口即化,你是抠不出来的。”
宫凌霄摆好凳子,邀朱达常入座。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我要干什么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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