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发之感,而立之年的人做此姿态,不免会让人感觉老成持重,但做这幅模样的换到才七岁的陆宁安身上,就让人觉得有趣了。
沉浸在自己想象中的陆宁安没有发现,临窗处一青年男子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
室内说话声音不算小,门窗也打开着,很是光明正大,一点也不怕被人听见,索性原本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不过是叫个普通百姓来问问话。
在青年的眼皮子底下,陆宁安装模作样的观察院内奇石,却一点也不憷的竖起耳朵悄悄听着从室内飘出来的声音。
或许是从未见过如陆宁安这般胆大的孩子,青年不由露出看好戏的神态。
陆宁安不是傻子,被人用这般目光盯着怎么会没有反应,他大着胆子快速在四下瞥了一眼,正好看到站在窗边的青年男子。
完了,偷听被人看到该如何是好?
四目相接,陆宁安不由耳朵开始泛红,脸上却面不改色,只当自己是不小心,整理衣衫躬身一拜,然后迅速调整好心态,强装镇定,一副自己是在认真观察假山奇石的样子。
直到青年的视线没有在落在自己身上,陆宁安才悄悄松了口气,戒备之心却不敢放下。
此人是谁?室内有问话的声音,这人应该不是清水县县令,这般年龄像是县令的子侄辈,瞧那人神色虽然发现自己偷听,倒是没有生气之意,应该是不会为难他们吧?
陆宁安一时不知是该怪自己胆大,竟然在县衙里也敢偷偷做出偷听这种事来,却听从屋内传出县令大人追问的声音道:“火炕一物多建于我大顺北地,清水县在我大顺南面,距离北地数万里,这些年虽有商贾南北往来,却从未将此物传于此,你又是如何得知此物建筑之法的?”声音沉稳而淡定,很是从容不迫的意味,却让陆二福有些吞吞吐吐。
面对父母官陆二福本就紧张,县令大人态度再和蔼,也改不了他一个普通百姓面见父母官的激动,此刻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脑子都有些愣愣的,说出的话都不知道从里面过一下,这不,就被问住了。
邓县令没得到回答,也不为难面前显然憨傻老实的的男子,只摆出一副和蔼的态度,为官十年,这种百姓他见得多了,老百姓见父母官大都是这种激动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模样,更甚至兜头就叩拜的他也见过不少。
“是……草民的儿子……想的……”父母官略带亲切的态度让陆二福直接把自己儿子招了出来,话说了一半又蓦然反应过来,改口道:“是草民前些日子去郡里服徭役的时候听人说起的。”
事关自己儿子,护子心切的陆二福倒也不吞吞吐吐的了。
只是屋内的人显然都不是傻子,虽然陆二福及时改了口,但说出口的话,却也是收不回来了。此时临窗而立的青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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