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她就像洛卿一样,见人就会笑上一笑,看着平易近人,实则对任何人都带着警惕。
心口不一。
林然打马靠近,下马后对二位殿下行了一礼:“殿下这是去哪里?”
“今日听着语气格外生分。”长乐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悄悄看了一眼信阳,林然靠近后就未曾看信阳一眼,看着恭谨,实则生疏得很。
信阳也察觉出来,半开玩笑道:“往日见面也未见你这么严肃过,今日怎地变了?莫不是要与我们划清界限?”
林然一怔,她确实想与信阳殿下保持距离,只不能明说,随口解释道:“都道成家立业是为长大,我既要成家,就该懂礼些。”
借口听起来冠冕堂皇,长乐听后笑了,私下里扯了信阳的袖子,示意她说话。
信阳明白过来,道:“那你以前就是不懂礼?”
“算是吧。”林然尴尬一笑,见两人情绪都不大对,忙借口道:“商铺里还有事去处理,先走一步,二位殿下慢走。”
她跑得很快,长乐深深叹息,摇首道:“看她模样像是与你保持距离,莫不是穆能又说了些什么?上次我见还是好好的,怎地你送了几回东西后,人家就不搭理你?”
信阳不语,她就继续猜道:“莫不是将你当成觊觎她的人了?吓得她赶紧与你保持距离,借以向穆凉表明自身清白?”
长乐猜得极为准确,只信阳却不这么认为,反道:“或许是穆能让她与你我保持距离,毕竟她在王府很听话的,你瞧着洛阳城内但凡有几分出色的年少人,在外都爱结交,唯独她,孤家寡人一个。”
细细一品这番话好似在讽刺穆能,长乐没有附和,道:“那是你想多了,你瞧瞧洛阳城内但凡有些官职的同龄人见到她,都得喊一声小姑姑,小姨娘,跟着穆凉,她就与你我是同辈的,如何玩?”
信阳哑口无言,甚是憋屈。
长乐又道:“就连我那个便宜女儿,如今见到林然,都是一声小姨娘,林然辈分高了,自然玩不到一起去。”
“你的意思是怪我?”信阳冷眼看着她。
长乐一噎:“也不怪我,怪穆能,乱点鸳鸯谱。”
信阳不与她理会,到了公主府后,她先下车,长乐让车继续前进,她要去花船见见惊鸿,听听她的琴音如何。
至晚间的时候,林然回府,穆凉在廊下逗弄着小老虎,她方一踏上,小老虎就从穆凉的脚下跳进她怀里,嗷呜叫了一声。
林然给它顺了顺毛,与穆凉一道踏入屋内,屏退婢女后,她先道:“我总觉得洛阳城近几日来太过安静了些,就像是纸下的大火,即将要燃烧了。”
穆凉自从接回祖母后就未曾出过府门,从父亲处得知些许秘事,只这些与林家、穆家都没有关系,她也就没有多问。
林然对外间的事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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